这女孩子有双剑眉,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朦胧的如一汪清泉,眼角略长,皮肤白皙细嫩,穿着一套背带妮子装,给人一种清爽冷淡、清丽脱俗的美感,关键是气质,如果说荷花和小琼是一块钱三斤的苹果,这女孩子就是进口精包装、限量版、仅供欣赏的艺术品苹果,两者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
磊子在后面悄悄推了我一下,低声道:“卡宴,那辆卡宴啊。”
我恍然大悟,这妹子不正是锤子请客那天我们在街上遇到的妹子嘛,我连忙伸出手支支吾吾:“那个、那个……卡宴你好。”
女孩子抚了下耳旁的清秀短发,淡淡一笑,指着磊子等人道:“这几位是你的朋友吗?”
没等我回话,荷花那公鸭嗓子抢着道:“是的,是的,我们是发小,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们拐子哥人可好了,那什么……哈哈,嫂子你们聊,我们先走了。”
说着给磊子和小琼一个眼色,拉起他们就走,磊子这混蛋不愿意,不知想干嘛,我给了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走了。
就剩下两人了,女孩子双手插在兜里,有点不好意思的东张西望,我这才发现她的身高只比我矮一点点,净身高只怕不下175cm,好有压力。
“那什么……哈哈哈。”我心情激荡,搓着手道:“咱们走走吧。”
女孩子抿嘴一笑,白了我一眼,一刹那间风情万种,搞的我小心脏砰砰乱跳。
她这时伸手挽起我的胳膊,轻声道:“走吧。”
艾玛!离得太近了,我可以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一下子前列腺液都快流出来了,都不知道先迈左腿好还是右腿好。
两个人都不说话,捡着偏僻地走,这会儿我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忽然感觉很不正常,那天在镇子上我们只是短暂的见了一面,而且我和磊子还给人家留下一种非常无耻下流的印象,她应该是城里人,农村没人开的起那种车,也请不起那样的保镖,可城里什么样的帅哥没有?她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款的?还有她竟然打听到我家的地址,送上那么一封不靠谱外加肉麻的情书,这不符合她的气质,也不符合逻辑啊,莫非她有特殊受虐癖好?
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得到反而感觉很不现实。
我觉得该找点话题聊聊,就问她:“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女孩子忽然迟疑了一下,好像在考虑什么,过了好一会才道:“我叫……伊胜男。”
我赞道:“好名字!巾帼不让须眉,那你家里的情况呢,听你说普通话,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女孩子接着迟疑了一阵子,挣扎着道:“我、我……我家在南京,这次是来看重病的姨婆,姨婆以前在我家里做保姆,我是她带大的,我爸爸是伊氏集团董事长,妈妈是江苏省公安厅刑侦处主任,我是独生女,北大经济管理学研究生毕业,现在继承爸爸的事业,主管伊氏房地产这一块,我们家的资产有三百、百……”
“别别、别说了。”我赶紧打断她,虽然她的背景很牛逼、很可怕,但搞对象时相互之间点到为止,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吧,咱也没准备结婚不是?而且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是什么意思?别生了病就完蛋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我拍了拍她的背问:“你……没事吧?”
伊胜男闭上眼睛摇摇头,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刚刚的模样,甜甜一笑:“没事啦,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说着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心跳再次加快,前列腺液啾啾的往外流,不管了,妈的,反正不吃亏,我一把抱起她的腰,看着她的脸蛋,深情道:“亲一下行不行?”
伊胜男脸色再次苍白,眉头紧皱,忽的又恢复原样,娇嗔的白了我一眼,挣扎着跑开了:“坏蛋。”
坏蛋这俩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毫无违和感,还有种别样的诱惑,我舔了舔嘴唇,贱笑道:“没错,我就是坏蛋,看你往哪逃。”
两人一追一跑,越走越偏僻,远处的村子隐隐约约的看不清了,前面是一块连一块的玉米地,还有一大片杂草丛,我不禁暗想,难道今天要pò_chù?艾玛,感谢玛利亚。
这时伊胜男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咋草丛说道:“陈总,我们到里面划船怎么样?”
草丛里划船……难道是没羞没躁的事情的暗号?城里人真会玩啊。我激动的走过去,抬眼一看,有点懵,眼前是一处连绵二三里的杂草野树丛,地势比平地高处两三米,最中间的地方有一处湖泊,隐约可以看见一角。
这里……不是沈家湾吗?握草!怎么到了这里?
“不行,这里不安全!”我伸手去拉她,不料她的动作很敏捷,闪身躲开,娇笑着跑了上去。
“快来嘛,胆小鬼。”她到了草丛中,转身对我挥挥手,“好清澈的湖泊啊,快看!那里还有一个小船。”
说着也不问我的意见,自顾自的跑了出去,眨眼看不到人了。
我纠结起来,这地儿不太平啊,听说闹修仙畜生啊,有黄皮子祸害人,可是……不管这妹子也不行。
我咬咬牙,去就去。
走过两百米半人深的杂草丛,居高临下就看见了湖泊的全貌,它呈不规则形,面积很大,水色清澈,靠边的地方清可见底,水中有些稀疏的水草,微风吹过,水波荡漾,从远方层叠而来,加上两旁翠绿的植被,望眼四看,给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伊胜男此时正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