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躺在干净整洁的林中小屋中睡觉,是一件十分快活的事情,然而当我正睡的过瘾时,被窝里却钻进来一个人,下意识摸了一把,发现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我一下子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一张长满粉刺、疙瘩的脸,乍一看十分吓人,可是她的五官却不差,眼眸流转间风情万种。
“秦姨!”
我想起昨晚她和侏儒霄葬花做的事和说的话,对她没有半点尊重之心了,不过这种情况下,只能装作糊涂,道:“你这是几个意思?”
秦姨嗤嗤的笑了起来,娇声道:“像你这种血气方刚的年龄,出门在外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怎么可以?别看秦姨年龄大了些,可秦姨的身体和小女孩差不多,而且……秦姨很会伺候人呢。”
“别!”我义正言辞道:“我是个正经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你赶紧走吧。”
“呵呵呵呵……”
秦姨轻轻的媚笑着,脸上的疙瘩起起伏伏,十分渗人,说道:“现在你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着手就探了过来。
我马上抓住她的手,看了眼房门,只见房门紧关,那上面的十几道横锁也没动,不禁觉得奇怪,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说的是门吗?”秦姨道:“中间可以开,横着也可以推开,有问题吗?”
靠!一个破门还有两种开法,谁能想得到?
“不要在问东问西了,细雨绵绵,无人打扰,正是欢愉的好时候,秦姨的活儿比那贱人宵念花可要好十倍呢!”
秦姨这时变本加厉起来,疯狂的劲儿,让人感觉恶心。
我掀开被子,一跃而起,指着她道:“你走不走?”
秦姨眨眨眼,慵懒的托着腮道:“不走!”
我深吸一口气,也不指望这女人放能我出去了,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看看你的长相,那一脸痘疮让人看了想吐。”
秦姨脸色顿时一片铁青,怒道:“你说什么!?”
我摊摊手道:“说你长得丑,也只有霄葬花那种矮子才能看上你!”
“啊!”
秦姨愤怒的大喊,满脸痘疮隐隐泛红,用力的撕开被子,右手成爪,恶狠狠扑来。
我不闪不避,迎着她的抓过来的手道:“你敢动我一下,我立马跑出去,将你和霄葬花的丑事告诉宵念花。”
秦姨堪堪扑倒面前,闻言停了下来,冷笑道:“你当宵念花不知道?”
我笑道:“她当然知道,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的事情虽然彼此心中有数,却因为一些原因,没有捅破,如果由我捅破这张纸,事情真相大白,宵念花肯定会嘲笑你,笑你什么呢,晤,她不要的男人被你当成了宝,你还自以为是在报复,真是好笑。”
秦姨脸色一片苍白,踉踉跄跄的退了两步。
我继续道:“何况你们小巫教的大小姐陈之琳在,她可是你师傅的女儿哦,而且佛道六派弟子也在,这样一来,你的名声要臭……”
话没说完,秦姨拉开门,一下子窜了出去。
“哎!衣服没穿……”
我喊声不急,那秦姨已经窜入细雨中,身体十分敏捷,跟鱼儿一样,闪跳间就看不见了。
……
我把秦姨的衣服扔了出去,关好门,坐在床上抽闷烟,瞧天光,现在应该是下午了,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该怎么出去毫无办法,难道真的要去见陈之琳?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问道:“施师兄,这山庄里的人古古怪怪,精神都不太好,你确定陈师伯曾经来过这里吗?”
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道:“据说当年佛道六派会武时,籍籍无名的陈师伯却打败了当时年轻一倍的四位公认的天才,震惊了所有人,很多前辈怀疑他的功夫套路有问题,他便装疯卖傻逃走,崂山的宋长老奉命追赶,亲眼看见他消失在这附近山林中。”
我连忙掐灭烟头,轻手轻脚的跑到门边,顺着门缝往外看,只见外面五个人打着雨伞,在细雨中漫步,施晓郑、方翠、李潇潇、张暮年、苦静。
这几个佛道六派弟子在千年大理古城被我虐的不轻,没想到能找到这里来,这一下有点尴尬了,不知他们见到我会有什么感想?
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合见他们,于是憋住气,一动不动。
苦静这时道:“陈师伯当年在少林门中学艺时不爱说话,言行呆滞木讷,很多人都说他是傻子,连现在的净云住持大师,当年也说他头脑浑浊不堪造就,谁承想他潜心修行十五年,一举出关,尽压佛道六派所有年轻弟子,连最厉害的崂山派吴从心师叔也没在他手下走十招,真是令人佩服啊。”
李潇潇疑惑道:“门中长辈为什么要我们寻找他?”
施晓郑笑道:“灵鬼、天命二派各出一个鬼才,连齐风浪师叔都不是对手,教主不出,无与争锋,但是三方相互掣肘,教主偏偏不能出,净云住持、逍遥宗主、张云一天师几位真人商议,决定寻找陈师伯出山,解除当年的误会,让他去对付那二位鬼才,想必就是这个原因了。”
五个人齐齐叹了口气,方翠道:“真是气人啊,说好了教主不出,可是天官教的那个恶人教主为什么就能出来,大理古城那一次,所有人都被他欺负惨了,连齐风浪师叔都狼狈不堪。”
几人面面相觑,施晓郑摸着鼻子道:“教主高人性格怪异,有什么办法,我现在都不明白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