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烟花礼好像比往年要寒碜,不过寥寥十分钟就结束了,这十分钟里,淹没在觥筹交错里的温禧只瞧了一眼窗外。
应酬话说得差不多了,身穿黑色晚礼服的温禧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摇曳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卢朝朝低下身子,递过去一杯醒酒茶。
“我很清醒。”温禧望着那杯茶就像是在一杯难闻的中草药冲剂,她侧过头,“几点了?”
“刚到十一点。”
“我今天真是快枪手。”温禧耸耸肩,又抿了一口红酒,卢朝朝点头,酒过全场,不过一个小时。
见她不喝醒酒茶,卢朝朝就自己捏着鼻子灌下去,喝完擦擦嘴,她朝门口看过去,只见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即将进场。
“还有人没来?”卢朝朝有些不相信,连温禧都提早来了。
温禧不说话,抽出雪茄盒里的细雪茄,卢朝朝赶紧给点上,雪茄溢出袅袅的烟,温禧没抽,只是看向卢朝朝,“我今晚不回去了。你不用给我开车。你现在就可以下班。”
卢朝朝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这么好?你要和朋友叙旧?”
“……嗯。”温禧不咸不淡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