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足足站了半个小时,才给双手擦上香皂,拧开水龙头,任冷水冲刷着双手。
洗完手之后,她又洗了洗脸。
那两份公文,她坐在桌前良久,终究没有看下去,她准备把公文带到飞机上。
到了晚饭时间,她的两个弟弟詹半山和詹半泓也分别从陆军部和海军部被紧急召回,姐弟三人聊了许久,也不见詹父回来。
最后詹母给詹铮铮喂完中药,对他们说:“别等你父亲了,他早上还和我说,他要去北国做一趟例行访问,尽量去参加葬礼。反正从北国的皇都飞到温家,也近。我们先吃。”
“母亲,那就是我们先去,父亲随后再来?”詹半壁问。
“是阿。我带着你们先去。”
詹铮铮一边吃饭一边小声嘀咕道:“……太好了,又可以见到温俪了。”
这话被詹半壁听见,她立刻拉下脸来,对詹铮铮说:“铮铮,上次的事情长姐已经和你说过了,你不能和温俪走得太近。”
“为什么呀?你和温俪的姐姐(温禧)不也是好朋友吗?”
面对詹铮铮童真的询问,詹笑了笑,詹半山开口道:“我的小铮铮啊,二哥也和你讲过,我们和温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