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扶持温禧,帮助她更顺利得走到今天,都是为了您,如果没有温禧,容兰芝现在恐怕会很让您头疼。您也看到了,她不过是死了一个……相好,就可以闹得南北皆知。容兰芝公然在葬礼上提到薄,她何尝将您放在眼里?”
詹父不再说话,詹半壁也不再说话,她一口一口的吸着烟,“温禧是我的好朋友,我需要她活着。父亲,我比你想象中的,要看重她。”
“我也年轻过,哈哈,我和薄徵焘、温淙来还一起当过兵呢,可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我还活着。重情重义是很好,可是半壁,爸爸要告诉你,北南有别,你和你的那些南方朋友们一出生,就已经选定了立场,这辈子没得改。”
詹半壁弯起嘴角,岔开话题道:“父亲,我想我忙完这阵子,会常回家吃饭的。”
“那就好。……对了,有空请洱善和她的小夫人来府上吧。”
“恐怕很难,她们新婚燕尔,还在四处游玩。”
“没想到你们小辈们中间,居然是洱善那孩子第一个成婚。”
詹父退出会议室,詹半壁也退出会议室,她碾灭了烟头,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的牡丹泉后脸色才恢复如初,关秘书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