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了然。
“不留你。下回再……”
“下回你要还是这样神不在家,就甭约我来。这算怎么着呢,我过来,你晾着我。”
“……没晾着你。”
“那你倒是说呀?是拳头,是刀子,你给我个痛快?”
詹欲言又止。
吴更加确定詹是有话放在心里没说,她不吭声,等着詹开口。
在这好朋友之间无声对峙中,詹目光沉郁的开口道:“你答应过我,绝对不找和薄湄长得像的女孩子。”
“为什么,你和温禧要说,她像她呢?你们就把她当做是薄湄,不是很好吗?”
“薄湄已经死了。洱善。”
“不,我说她是,她就是。别跟我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现在她和我在一起,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那天,你碰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刚从民政局出来。”
“你疯了。”詹半壁站起来,她麋鹿般的双眼中,此刻腾得升起一抹怒色,“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吴洱善也站起来,她难以直线的摊开双手,耸肩道:“我以为你会恭喜我呢。你可是最好的朋友,难道你预备,就因为我是和薄湄结得婚,你就不来参加我的婚礼?”
“没有什么婚礼。没有薄湄。哦,哦,你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