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笑容更深,然后旋身走进厨房。

剩下汪语茉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仍d着方才心跳的余韵,让她回不了神。

就、就这样他只是问她吃炒饭好不好

那、那她

想到自己刚刚还闭上眼,只差没嘟起嘴巴,就像在等待

啊啊汪语茉丢脸地在心里尖叫,整张脸都发烫了,老天,她刚刚在期待什么呀

心头狂乱跳动,他明明给她的感觉像好心的哥哥,就像家里疼她似宝的六个哥哥一样。

可、可是面对六个哥哥,她从来没有心跳得这么快过呀

就连现在她的心跳仍不稳,脸颊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还有他贴近她对那灼热的气息。

怦怦、怦怦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小手捂住口,对这奇怪的心跳感到不解,眼眸轻扬,注视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然后又想到方才的情形,发烫的脸立即垂落

讨厌她是怎么了啦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

汪语茉低头,整个茫然不解。

而在厨房里煮饭的男人回头就看到她苦恼又红透脸的可爱模样,黑眸掠过一抹光采,唇角的笑容极有深意。

啊他开始期待跟可爱小妹妹相处的日子了。

汪语茉以为收留她的男人应该是做苦工的,他长得高,体型壮硕,穿得又随便,她想过任何一种苦力的职业,可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阿杰,我家阿财怎样

没事,小感冒加上发情期到了而已。方尔杰伸手了躺在诊疗台

上的黑狗,黑狗吐着舌头,亲昵地舔着他的手掌。

感冒要不要紧主人很紧张地问。

打一针就好,麻烦的是发情期,叫你给他结扎不要,发情期可是很难熬的。咬着烟,方尔杰的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而台上的阿财似乎听得懂结扎两个字,惊得缩回舌头,缩着身子,呜呜地看着主人。

那怎么行我家阿财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结扎,这样怎么对得起它我做不到啦身为主人没女人缘就算了,他绝对不能让他家阿财跟他面临一样的命运啦

听到主人的话,阿财安心了,圆滚滚的黑色眼晴瞪着医生,尾巴快乐地摇着。

方尔杰冷哼,伸手抓住狗尾巴,一手拿起针简,在狗眼瞪大时,毫不客气地戳进狗毛里头。

呜鸣狗眼含泪。

靠,阿杰你嘛轻一点,没看到阿财痛到在叫哦主人心痛地轻着爱狗的毛。

方尔杰抽出针简,放心,比起找不到心爱的阿娜答,这小小的痛本不算什么。

呜阿财可怜兮兮地舔着主人的手,眼晴含着水光,他想要老婆啊,发情期好痛苦哦

你不懂啦,阿娜答哪有那么好找主人眼眶含泪,瞄向站在一旁的正妹。

唉,为什么阿杰随便就能捡到个正妹,而他活了这么久,却没把到半个妹,只能天天看片子呜

阿珠家的莎莎是个好对象。方尔杰很善良地提供个方向。

莎莎那只肥狗怎么配得上我家阿财开什么玩笑,莎莎的体型可是阿财的两倍大耶

没关系,它可以将就的,它一点都不挑的阿财的尾巴摇得更大力,只差没吠两声了。

阿木呀,你这个脑袋真笨。方尔杰摇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狗主人。重点不是莎莎,而是阿殊呀

啥阿木还是听不懂。

人头猪脑。方尔杰忍不住下评论。

喂被说猪脑的人不爽了。

你想当一辈子的处男吗方尔杰截住他的话。

当然不咦阿木顿时领会。

听说阿珠最近失恋

话还没说完,阿木立即抱起阿财往外冲。

喂记得付钱。还要加上他当心灵导师的费用。总共一千五,小本经营,不接受赊帐,请付现。

阿木随手掏出钞票,也不讨价还价,把妹比较重要,将钱递给站在一旁的汪语茉,人就冲出去了。

呢,找汪语茉接过钞票,还未不及找钱对方就走了,她眨着眼晴,看向方尔杰。

剩下的当小费吧方尔杰耸肩,身上还是恤和牛仔裤,脚上趿着拖鞋,略长的黑发随意拨着,嘴里咬着烟,整个人看起来随兴至极却又有着说不出的感魅力。

哦,就算说他是牛郎,汪语茉也信,再不然就是男公关,总而言之,她绝对想不到他的职业是兽医

初知道他的职业时,她真的愣了好久,毕竟他怎么看都不像兽医呀可他偏偏是,住在这的几天,每天都有人带家里的畜牲让他看病。

要不然就是他亲自走一趟猪圈或羊舍,检查它们的身体健康,而她就跟在他后头。

猪圈的臭味和羊舍的骚味让她屏住呼吸,差点闻到晕过去,可是他却面不改色,甚至让她帮忙喂猪,或是帮镇上的人为羊剃毛。

这些事她本没做过,第一次碰到猪和羊,她吓到跳得远远的,他却直接把她拎回来。

只丢下一句话。乖,一回生二回熟,没什么可怕的然后就抓着她的手,不顾她的尖叫,拿起剪刀就往羊身上的毛剪下去。

她睁大着眼,看着羊乖乖站在身前,白色的毛整齐地被剪下,她不禁觉得新奇,心里的害怕也跟着消失。

她忍不住伸手羊的头,见羊咩咩叫,她笑开脸,开始主动帮羊剃毛,而他则松开她的手,让她一个人玩。

除此之外,他还让她做很多事,不是重的工作,比如到花店帮忙,不然就是帮忙推销名产给到镇上的游客,听说现在是桃花季,镇上游客极多,而镇上的人几乎都会互相帮

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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