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实情况为何,眼下要紧的是,先分开这俩人再说。
杨谨闻言,怔住。
如果她记得没错,这是她的房间吧?姚掌事让她……先出去?而且,这态度……
杨谨还记得,同样都是这位姚掌事,每每喜欢调侃自己,待自己也算客气恭敬;如今的她,却肃着脸,不留半分情面的样子。
她一定是认定自己轻薄了女庄主吧?说不定,还认定了自己小小年纪,轻浮不学好……或许,真把自己当成那起子不要脸的登徒子了。
杨谨没脸再待下去了,小心地放下石寒的身体,又拉过一旁的锦被为她覆上,才涨红着脸,耷拉着脑袋套上靴子,闷头往外走。
姚佩琳见她如此窘迫的时候,还不忘了细致入微地体贴照顾石寒的身体,更觉犯愁:这是真入了心了,远比一时的新鲜心热更令人忧心。
“等等!”姚佩琳唤住急匆匆的杨谨。
杨谨顿住脚步,打听主意,她若羞辱自己就由着她吧,总之是自己失礼在先。
“你就这样出去吗?”姚佩琳问道。
那你想要我怎样?轻薄了你家庄主,自裁以谢天下吗?杨谨心道,却口拙不知该反驳些什么。她也没面目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