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总管既然确认眠心草为真,何必计较来自何处呢?”杨谨针锋相对,隐隐有些气。
不料,红玉没有如她设想的驳斥她,反而极通情达理地道了一个“好”字。倒让杨谨懵怔,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公子既不愿说出这药草来自哪里,我与公子做一君子协定如何?”红玉平静地看着杨谨。
杨谨不知她又要如何,只得道:“请说。”
红玉也不啰嗦,直言道:“我不问公子眠心草的来历,等到我家庄主问起的时候,公子就说这药方子里是……随意公子应付哪几味药,只别提’眠心草‘三个字就行。”
“为何?”杨谨追问道。
她不傻,隐隐察觉到这位红总管在与她做交易。她不喜与人多做争执,却不代表她喜欢被人任意摆布。
“因为啊……”红玉眼珠一转,道,“因为我家庄主心慈,眠心草这物事生长在哪里,想来施公子比我这个不懂医术的要清楚得多。她若得知公子为了医治她的病,千里奔袭……五日就一个来回,必定会更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