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张瑞那赤红无神的眼睛,她再次强忍住了。她知道已经不能在拖延了,否则什么都晚了。张瑞在胡乱的挺动着他的下体,但不得门而入。她一咬牙,闭上了眼睛,伸着微微颤抖的手探到跨下,握住了爱儿那坚硬滚烫的,在心一抖一停顿之后,就扶着那东西往自己的口那里引导。
她的心,处在崩溃的边缘。爱儿的抵在了自己下体口的刹那,的的羞耻感终于达到了最强烈的程度。感觉着那滚烫坚硬的已经进入口几分,自己被挤开,自己的性器和爱儿的性器已经接触到了一起,不该发生的jjou就要发生,她内的roubi不自主的一阵收缩,全身却感觉好像非常冰冷僵硬,脑子一阵空白。
,这个词再次向雷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用理性压制着的心房再次被无比强烈的羞耻、恐惧、抗拒的意念所侵占,她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想推开张瑞。但是,晚了。张瑞已经抱紧了她的腰,下体用力向上一挺,他那根原本就已经停留在她口的,就已经深深的插进入了她那只被丈夫品尝过的深处。干涩的被强行侵入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但随即,饱涨、炽热、坚硬、酥麻的感觉就由内传遍了她的全身。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与爱儿的性器已经紧紧的交合在了一起,她的心,彻底碎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过,她心底仿佛有一丝的轻松,「终于不用再选择了,因为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就继续走下去吧,只要真能救回瑞儿的命,再不能忍受的耻辱也要忍受,瑞儿,娘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娘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心里默默的道。
而回应她的是,张瑞把她狠狠的压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频繁有力的抽动着一次次猛烈的冲击着她娇嫩的下体花房。她忍住心中的羞耻,默默的承受着爱儿对自己身体的占有。她只希望这母子间的jjou能快点结束。
但渐渐的,前所未有的jjou快感从下体一的冲击着她的全身,她那强作平静的心渐渐的被这种快感所淹没,她不想承认和爱儿jjou会让她有快感,但事实上身体的反应却不听她的指挥。那粗长的,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内,摩擦着她内娇嫩的roubi,都会带给她强烈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不断的向她侵袭。
不知不觉中,她的神情已经开始迷离,双手不自禁的已经抱住了张瑞的腰背,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后的肉里,双唇微张,微微xi着,胸前不停起伏着,在张瑞的手中不断的被挤变形,一双已经紧紧的勾缠住了张瑞的腰间。
许婉仪此时已经没有办法**冷静的思考问题了,张瑞的冲击已经让她渐渐的迷失了自我,陷落在了爱欲的中。此时,她心中已经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娇躯上驰骋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只能被动的接受着男女jjou最原始的快感冲击,已经没有了思考的闲暇和能力,理智已经被感性悄悄的取代了。其实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除了爱儿超强的本钱天赋和他受到毒性刺激异常刚猛外,在jjou中通过下体性器交合而传染给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只是她不意识到而已。
极度yin糜的气息飘荡在水潭边,一个强壮的青年疯狂的j着一个端庄成熟的美妇,“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xi声回荡在石壁周围,惊起了几只落在水潭边喝水的鸟儿。
她挽好的秀发已经凌乱完了,雪白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大大的分开到两边,那根粗长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深,连yīn_náng都紧紧的挤住她的口,好像要跟着塞进去,而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撑开得好象要裂开的口的粉红嫩肉就随之被扯动出来,她饱满的yīn_bù上的yo已经完全被粘在了一起,下体一片狼籍。
不知过了多久,许婉仪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she,双手乱摆抓住了地上茂密的青草死死的绞动着,头扭在一边,眉头紧皱着,原本端庄的脸上一片深深的潮红色,眼睛半开半合,双唇张开着,像要发出声音又发出不来的样子。她终于达到了。可怜她和丈夫结婚这么多年,相处时都是相敬如宾,连都是很有节制的,再加上她的一向都是比较淡的,所以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感觉,没想到今天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弄到了,还是非常强烈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要窒息死了一样,整个灵魂好想都在飘荡。她下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大量的阴精就涌到了里,随着的插入而被挤得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她达到了,但是张瑞却没有。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挺动下体继续进攻着。她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能任他一遍遍的享受着她的,他那原本就粗长的在她阴精的侵泡下竟然又涨大延长的几分,这样每次的插入都将顶入了她的子宫里。
在这种情况下,她受到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了,不禁发出了大声的似笑似哭的消魂she声,与他粗重的xi声音交织在一起。
“哗啦”许婉仪下体喷出了晶莹的液体,将两人纠缠着的下体都彻底的淋湿完了。原来,她被刺激过度,小便shī_jìn了。如果此时有其他有经验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就知道她已经被刺激到了差不多极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