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芦雪看着我轻笑。
我侧头,眼前一亮,不觉痴痴发怔。
程芦雪穿一条灰鸽紫的长水裙绉纱晚装,胸前莹莹亮片闪烁着低调华贵的光泽。下摆裙裾长而飘逸,娇足不现,而堪堪浮饰yù_tuǐ的轮廓。
容妆比平时稍浓,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更加柔婉典雅。
口红也艳深了,一点娇嫣欲采,长发倾坠怡然,后面盘出古淑的髻绣,若隐若现。
她流光溢彩,神态翩静,瞅着我仿佛打量憨态可掬的小兽,宠宠溺溺,叫我羞得没心没肺,感觉身体被掏空。
一打眼只敢去看她珠圆玉润的宝光耳坠,脱口道:“去酒庄?”
大雨敲窗,她片刻才问:“什么?”
“去酒庄?”我挺身坐直,这才将目光又锁住她。
“当然。”她轻笑,颔首去瞧后视镜,准备将车开出匝道。
忽罢了手,雨刷未启,先问我:“你喜欢这车的,你来开?”
“真的?!”我喜上眉梢,仿佛从座位上蹦起。
“不要啊?”她眸中烁烁,像在奇怪我为何一问。
程芦雪便要推门,下车换座,我急依过身,抚住她说:“别呀,裙子弄脏了!——我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