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羚洌身体一僵,“那你问我呢?你为我挡剑呢?你怎么解释?”
“我……那时候觉得我对你的情谊和你对我的情意是一样的,可我在重新遇到岑衾之后才发现,这是不一样的,至于为你挡剑……这是君臣之谊吧。”
殇羚洌抿唇不语。
“你对卿煌呢?难道你从没有真心对待过他?你可知卿煌爱你爱得有多深?”楼清羌不希望殇羚洌再固执于对自己的爱恋中,明明还有一个人还爱着他,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看看他?
“知道,知道又如何?我当初只是装作自己是爱他的,为的只是他为我夺得现在这个可汗的位置罢了!是他自己要付出真心的,这又与我何干?一直以来我一直将他当做一个替代你的物什而已!”殇羚洌怒吼,怔住了楼清羌。
楼清羌不知道殇羚洌对自己的爱居然这般深沉。
马车外。
卿煌合上双眸,两滴清凉透明的泪滑下他俊秀的脸庞。
泪是冷的,正如他的心一般,冷了。
他只是一个替代楼清羌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