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的律师起身开始了他的辩护。
‘法官,我有话要说。’
‘可以。’
‘我的当事人在这件案子里同样是受害者,而对方起诉我的当事人故意谋杀,我想反问,整个案件,从赵泰安开始在酒吧闹事到最后无法控制自己将慕多然杀害,我的当事人都一直在场。她是正当防卫无效后才采取了伤害赵泰安的行为。而且人证物证俱在,所以,我请法官大人酌情审判。’
这时候我恍然大悟,赵泰安的律师根本就没有打算将我拖下水,而是在为赵泰安找各种理由为其辩论使得量刑减轻。他拿出一份资料来。
‘这是人民医院出具的证明书,我的当事人有较为严重的抑郁症,也就是说,我的当事人在尤非凡还有慕多然的刺激下才会出现情绪不受控制的状态。这样的案例不在少数,所以,赵泰安是不能与正常人的行为来做比较的。’
‘法官,我反对。’
法官拿着医院的证明看了看,敲敲桌子。
‘反对无效。’
赵泰安全程装疯卖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大概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