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复唧唧,云儿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太守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爸名。阿爸无仔生,云儿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爸征。
现在大家都清楚赵云儿女扮男装的主要原因了吗?若仍不清楚,一句话四个字,「代父从军」。我终於明白,世人从历史中汲取到的教训是,他们永不会从历史中汲取教训。不过幸好赵云儿说完了她的悲惨身世,整个人亦轻松了不少,而且更批准我在无人时直接叫她云儿,而不用叫她赵将军,也算是我们间关系的一大进步。不过距离她肯拿走我下面的长剑,似乎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又是新一天的来临,云儿终於都来替我松绑,不过看她苍白的面色,云儿的身体亦似乎有些不适。「云儿,你那里不舒服?」我当然不放过任何加分的机会,不过云儿却神色不善的摇了摇头,只吓得我不敢再追问下去。
已经连续追了袁绍近一星期,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就是开战至今却始终未见袁绍的人影,这却不得不惹来我的不安,再加上自从战完颜良之後,狂雷这家伙就好像冬眠一样,全无声息,还有今早赵云儿那奇怪的身体不适,一切一切都令我加倍不安。
而最最最令我不安的是,今早曹c为新战车行揭幕礼时竟打不破酒瓶,更为战车取名「荣度.觅卡」却不由得我不寒而栗,好好的一辆新战车,还要是我们手头上暂时唯一的一辆战车,竟然叫「w恐怖不恐怖。
而且追击袁绍的路线亦越来越荒芜,不是山岭险地,就是林木沼泽,绝对是被人突袭的良好场所,有见及此,我只好提出改道这一安全措施,提议绕道到前面去包抄袁绍。不过看来曹c与公孙瓒实在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二人竟异口同声的否决了我的议案,事到如今我唯有提高惊觉,以备将会发生的任何突变。
云儿的情况亦没有好转,而且面色越来越苍白,令我要担心的事又多了一件,碰巧我前天才将半数的兵力连同夏侯兄分调回徐州,慢著……。碰巧?我的想法不敢令我汗流浃背,一切一切似乎不是碰巧,而是我们之中,有内奸的存在…?!
「曹兄与公孙兄远来辛苦了,你们就在这里休息,永远的休息吧!」
那是袁绍的声音,先勿论是否有内奸,但是我们已经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我们已经中伏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强者,但是终於都轮到我有资格说这句话:「今次仆街了。」
箭雨迎面扑来,我不由得不感谢孙坚,如果我不是穿著他所赠的战甲的话,後果实在凶多吉少。而我亦凭著马快,好不容易冲杀到曹c的身旁,那种踏著友军尸体前进的感觉,想想也不是滋味。「贤弟,你可有什么妙法?」曹c一见到我,已如遇溺中抓著浮木一样,死抓著我不放。
「事到如今,我们的生路就只有一条!」唯今之计,我只好利用战车的强大战斗力,给我们开路冲杀,然後待战车深入敌阵之际,再将其引爆,令敌方出现混乱,而我们则乘乱逃走。
「大哥,如果我们失散了就在徐州城涯合。」我飞快地向曹c吐露了战术内容,同时调教著战车的自爆引线.务求令它爆得唔会迟,唔会早,时间刚刚好。
不过在我调教好之际,我才发现另一个问题,「赵将军呢?」一直跟在身边的云儿竟不见了人影。「赵将军独自往那方向杀去,说希望能杀出一条血路。」身旁的近卫队马上回答了我的提问。
「赵云,你疯了?!」云儿竟完全无视自己的身体状态,一个儿就打算冲杀出去,这里可不是长板坡。也不理曹c的反对,我马上骑上了蹄踏雪往云儿离开的方向奔驰。其实赵云是否疯了我不知,我就铁定是疯了,想想赵云跟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为了她拚命,尤其是处於狂雷不在我身边的情况下,难道只为了她是我未弄上手的女人吗?还是同情她的身世遭遇,我可不见得这么有人x。
在那里了,眼前的赵云已战至披头散发,正独力斗著四、五个杂兵,尤幸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伤痕。不过似乎赵云的身体真的有很大问题,竟连四、五个杂鱼也战不下,虽然狂雷不在我的身边,但有青虹剑在手,对我而言应该也不成问题。
我乘那几个敌兵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赵云身上,已飞快地将布条绑在青虹剑的剑柄上,作为绝源体,同时将我的电b绑在剑的上面。由於偷袭的原故,我轻松地先干掉了一名,而赵云亦乘著敌军的一下分心,c死一件。不过敌兵亦马上认出了我的身份,竟打算宰掉我以赢得最大战功。不过当他们的兵器一与我的青虹剑相交,随即已给我烧成了一条条香脆可口的粟一烧。
「云儿,你没事吗?」才一脱险赵云儿已筋疲力尽的倒入我的怀内,我轻m著她的前额,好像有点热。不过此地实在不宜久留,我马上将赵云抱到了蹄踏雪之上,向战场的相反方向奔去。
看来赵云的马也是一匹有灵x的良驹,它一见我抱著赵云已乖乖的跟著我,省下了我不少功夫。而由於它的合作令我只需要用一只手拉著蹄踏雪的疆绳便可,空余的一手自然可以在赵云儿的衣衫内活动著。我在干什么?我当然不会做出乘人之危的不君子行为,我只是在为赵云儿推g过血罢了。不过没所谓,反正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我的。
而我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