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阶符箓。为了抵挡刚刚的那些符箓攻击,他已经耗费了大量的灵力,这女人出口阔绰,他根本没办法判断她手上有多少符箓,若是她身上还藏有千八百张的中阶符箓,他今天岂不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巨浪涛天的术法攻击不断在空中暴开,无数座如山般的巨浪不断兜头向杨十砸下,如此密集的符箓攻击就算他身为筑基期修士,也不得不退避。
杨语却是一边死命的砸着符箓,一边让龙神珠准备好撕裂空间。她可没有傻到真以为自己可以与筑基期修士正面相斗,能用符箓将他暂时逼退就已是最完美的结局了。当然,若是真的逼不退他,她走还不行吗?反正在这场斗法中,她已经占了上风,保持实力等待下一次机会给予敌人更猛烈的打击才是王道。
就在杨十身形猛然往后暴退之际,杨语也将手里的符纸塞回了乾坤袋。
“走!”一道金光闪过,杨语的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地。
“咦?跑了?”一众紧盯着两人斗法的练气期修士看到这情形,顿时都呆了呆,那杨十被符箓轰退他们还能理解,毕竟在那样密集的法术轰击中,就算是筑基期修士也顶不住啊。可杨语突然不见了身影,众人就是不用看也知道她是逃了,难道是她的符箓终于丢光了,这才溜之大吉了?
杨十一见空中法术攻击骤停,又见杨语不见了身影,瞳孔立即就是一缩,连忙放出神识感应五十里方圆范围。
“没有?”杨十惊谔之后立即神识全开,查探起来。“怎么可能?”杨十震惊了,一个练气期的修士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快的速度?就算是筑基期的修士也不可能在转瞬之间就遁出百里之遥。
杨十又走到杨语消失的地方查探,却仍不见丝毫可疑,他皱眉苦思,半晌才喃喃自语道:“难道那女人身上有什么逃遁法宝不成?”一想到杨语那大把大把扔符箓的架势,杨十几乎立即就肯定了这个猜想,然后愤愤的咒骂起来,“该死的小贼,你最好祈祷不要被老夫抓住,否则老夫定要将你抽魂夺魄点天灯。”说完便一挥衣袖,一边忙往嘴里扔疗伤丹药,一边一瘸一拐的驾起飞剑升空飞走。
等杨十一走,那些紧追杨语而致的散修和各方势力的练气期修士们忙自隐藏的密林里出来,他们三三两两的走到先前两人斗法的位置四处查看。
“杨家长老竟然没有去追那女人?”有修士觉得不可思议,堂堂筑基修士,竟然被一练气期修士打跑,这要传出去,杨家长老的脸要往那里搁啊?
“追?怎么追?”有修士不以为然,“那女人出手就是数百张中阶符箓,就算杨家长老身为筑基期修士也得先掂量掂。”
“那女人的符箓不是都扔完了吗?”有修士道,不然那女人又怎么会跑呢?
“谁能保证那女人手里的符箓都丢完了?再说那女人出手如此阔绰,足可见身家丰厚,指不定就是哪个大派或大家族的嫡系子弟,她身上说不完就有什么利害的法器或法宝,那怕杨十长老若是真浑浑噩噩的追上去,万一被杀了岂不冤枉?”
可不是!堂堂筑基修士,被人用中阶符箓逼退最多就是脸上无光,若是被一个练气期修士杀了,那杨家的脸可就丢大了。
一众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红土镇有个练气期女修用大量金系和水系中阶符箓,将杨家的筑基期长老给轰退的事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迅速传翻开来,那练气期女修一时风头无二,而杨家长老则不可避免的成了修仙界的笑料。
红土镇南面五百多里处有个张家村,这个座落在群山之中的小村落,全村一共四十二户,连大人带小孩外加村里的狗也不满五百口。龙神珠撕裂空间出现的落点就在这座村子不远处,杨语以神识探察了这座村子后,就决定要在这里隐居下来,好专心研究炼丹术和炼器术。
张家村的村民都很“朴实”,杨语将自己易容成的清秀的小道士模样,然后花了一两银子从村长家租到了一间离村子不远,却四面漏风层上无顶的空茅屋。
龙神珠在她的神识空间里笑的直打跌,杨语只当自己没听到,全没把它嘲笑她被一群世俗之人娱弄的事放在心上。她未来这个世界之前,必竟是受过严苛的精英教育的现代人,普通凡人的利欲之心就算是修仙得道的大能们都不能避免,又为何一定要要求一群世俗之人要如何的清心寡欲,朴实无华呢?何况她只付出了一两银子,为实算不得什么损失。
杨语默默的谄着法诀,先用地陷术将整个破屋子推平,再用土墙术筑起四面结实的墙体,修士的法术用于筑屋修舍,可谓便利之极。不过怎么弄个漂亮的屋顶就是一个技术活了,杨语盯着屋顶打量了半天,觉得自己可以搞个创新,于是跑到山上挑了几根大树,飞虹剑“唰唰唰”几下,大树全部乖乖变成了两指厚两米长的木板,然后用乾坤袋一装就轻松下了山。
回到了那头上无顶的土屋,杨语在四面土墙里打入铁荆棘的种子,灵气一催,铁荆棘立即迅速生长起,她一拍乾坤袋那一块块的木板便接连飞出,铁荆棘带着这些木板像缝衣服一样快速的拼合起来,不过短短的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全新的,由铁荆棘连接组装的木板屋顶就成功架在了土墙之上。杨语看着觉的很有成就感,又把剩余的木板全镶在了屋里的墙上,全当装横了,最后仅剩的几块木板也被她用来在屋子一角铺出一块方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