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骏长抽了一口气,顺了顺被堵的心肺,他来找聂谨言不单是温小婉与聂谨言这份不当的关系,还有更为主要的事情,才是正事。
这时,温小婉已经坐到靖王爷面前,听着靖王爷语重心长地给她讲一些‘吧啦吧啦’的大道理。
难得啊,她竟然能从靖王爷嘴里,听到新潮服饰以外的话来。
依着靖王爷目前说话的这番口吻,他不进太学做先生,真是太学里那帮贵族子弟的巨大损失。
靖王爷瞧着自己吐沬星子说得满天飞,口干舌燥,而温小婉竟都只是‘嗯’、‘哼’地应着,不免有些恼火,他很铁不成钢地低吼道:“为父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温小婉打着‘哈哈’,敷衍地应着,“叫王爷千岁为奴婢操心了,奴婢实在该死……”
温小婉还没有说完,靖王爷一个爆栗就砸了下来,吹胡子瞪眼地说:“提酲你多少次了,不许叫王爷千岁,要叫父王,还有‘奴婢’两字不准乱用了,要自称本郡主。”
温小婉捂着被靖王爷敲过的小脑袋,抬了抬眼睫,认命了,“父王,我能问问您是怎么来攸州的吗?您不是应该在玉门关挂帅吗?”
听温小婉提到玉门关,靖王爷大手一挥,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儿一来,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