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但胜在眼光犀利、脑子灵活,给剑队带来不少助力。
就连教练都啧啧称奇, 说真没想到大北这群憨货居然能被钟可收服了。
等到杨心跃和钟可踏出剑馆时,大北他们嚎的地动山摇,把晓楠她们吓坏了。
回程时, 钟可依旧是坐杨心跃家的车。他回身望着剑馆外不停挥手的新朋友们,直到车子拐过路口,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他才依依不舍的转回身。
杨心跃感叹:“没想到你和大北这么快就成为朋友了。”
“嗯。”钟可也笑了,“他们都很热情, 性子又直, 和他们在一起很开心。”
自小到大, 钟可一直是个老实乖乖牌,最爱的“运动”是给花松土, 其他男生热爱的足球篮球他一概不碰, 天生就是运动绝缘体。这样的他根本没机会认识运动系的同龄男生,人家嫌他弱鸡, 不乐意和他这样的优等生玩。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让他认识了这么多有趣的新朋友,刚开始看上去凶神恶煞,等熟悉了才发现其实是“熊大”。
“那我呢?”杨心跃忽的凑过去, 和钟可挨得紧紧的。她一派天真的歪过头,笑得眼睛弯弯,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吗?”
女孩身上的那股水果香气又袭来了,因为刚刚运动过,她身上还带着一点点未散尽的汗味,与她身上自带的那股甜香体味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更加成熟的味道。
她不再是多汁的橙子,而是一只毛茸茸的水蜜桃——滋味比青涩多一分,又比熟透少一点。
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袖t恤衫,是那种微微透明的面料,运动后,被汗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女孩初初发育的玲珑身段,淡蓝色的蕾丝布料包裹住女孩身上最柔软的地方,随着她的呼吸,小山丘也跟着缓缓起伏着。
钟可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走了。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去看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锁骨、她的……
当钟可意识到自己的视线飘到哪里去后,心里猛然一震,赶忙收回视线,欲盖弥彰的盯着自己的手,大脑里一片混乱。
他他他他他究竟在干什么啊!
坐在他身边的人,可是他的好战友好同桌好“兄弟”好“闺蜜”!而且他们现在还是学生,老师都说了,早恋这种东西是洪水猛兽,只会让人心烦意乱、学习退步……
等等,他为什么又想到“早恋”上去了?
钟可的脸又一次涨得通红——应该说,只要杨心跃在他身旁,他的心跳永远比独处时快一分。
可惜他一直意识不到,这究竟是为什么。
杨心跃见他一直不说话,还魔怔一样低头盯手,以为他没听到自己的问话。
于是她用胳臂肘怼了怼他,又重复了一遍:“钟可钟可,我问你话呢。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
钟可虽然声如蚊蝇,但答得异常坚定:“开心。”
当然开心。有了她,他第一次关注花草以外的世界,让他领略到击剑运动的美妙。
杨心跃这才高兴,她两只手压在大腿下面,没忍住抖了抖腿,大声说:“我也开心!”
一直在驾驶座上安静开车的司机,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后视镜——嗯,瞧那男孩老实巴交的模样,再看看自家小姐这幅女中豪杰的样子,等回去后一定要把今天的情况如实禀报杨先生!
回程赶上了晚高峰,有点堵车。司机打开了车厢的音响,一首脍炙人口的乐曲飘荡了出来。
男声轻快活泼,特有煽动力:“恋爱就像是……”
“……”钟可头都要垂到腿上了,“司机叔叔,能把音乐关了吗?”
司机:“我就比你们大五岁。”
“……”
“不关。”
“……”钟可:那、那就不关吧。
为了缓解内心的尴尬,钟可只能硬着头皮和身旁的杨心跃尬聊。
他问:“对了,我看晓楠用的是左手剑?”
“是的呀,她是左撇子。她刚学击剑时,练了两年右手剑,但是成绩不好,后来教练发现她除了吃饭写字以外,做其他事都爱用左手,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小时候家里‘板’过她,觉得左撇子不好。”杨心跃兴致勃勃地说,“所以她现在左右两手可以击剑哦!”
钟可犹豫了一下,问:“那……那你受伤后,为什么不改练左手剑啊?”她既然这么爱击剑,能留在赛场的机会为什么不珍惜呢?
杨心跃没笑他外行,耐心解释:“虽然后天可以纠正左右手,但先天惯用的那只手就是比另一只手更灵活。这不光和肌肉量有关,也和思维、神经有关。我是右撇子,从六岁到现在练了十二年的右手剑,高强度的锻炼覆盖了我整个发育期,即使到现在我不练了,我的右臂依旧比左臂更强壮,来,不信,你摸摸。”
说着她就要去拉他的手。
钟可赶忙摇头,身子都要贴到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