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想,一个二十四岁的女子,离家四年,会怎么样?”
霍逐阳有一刹那的失神,但很快的就恢复原有的冷笑。
“最好的是已经嫁人,最坏的是盘缠用尽,沦入花街,到时你的罪过就大了。”他微翘的嘴角勾出一抹讥讽笑容,不知是在讥笑刘若谦,还是嘲讽自己。他是在查探萧小姐下落时才突然间悟到,萧小姐与凝嫣的境况何其接近,只不过一个是恶意遗弃除刘家外再无依靠,一个是被无意忽略,虽家有雄财却是三年未知他生死。结果未知的守候,是多么的绝望与难熬,终于萧家小姐离家出走,凝嫣再择良人下嫁。而自己,虽然是一直心心念念,但为什么蠢到三年里面,一丝讯息都不传回给她,这种做法,与刘若谦有何不同?更不必说至少人家至少知道刘若谦是活着的,而自己是生死未明。
“我宁可相信书香传家的风骨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良心化为利剌,一针一针的扎著刘若谦的黑心,千百种最槽的际遇滑过心臆。逍遥了九年,如今要面对的却是这种谴责,唉,早知道呀,早知道……。
霍逐阳摇摇头,只垂眼敛住眼中的寒意,失节事大么?在听到贝凝嫣成亲消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