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阿迷,喃喃道:“我就知道小屁孩的话不可信,一个小丫头还想解决我们这里的疫病?开玩笑。”
阿迷一听,就怒了,她抓住书生的衣领,说:“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就叫你们村长过来。我能不能解决不是你一个破书生能说的算的,别人求我我都不来呢,快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任性了~
请多多留言~
被我眼熟的你们如果很长时间不留言我会胡思乱想你们是不是弃文了……
我就会变成忧伤脸~~~
☆、问君可有意
那书生即使还怀疑,却也跑到了不远处去找了村长,不久之后走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阿迷正想说话,戏月却怕阿迷太冲,便拦了她,让年景容说明来意。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村长有些措手不及,他有些疑惑,为何有人会知道这里的情况,阿迷把青伦告诉她的事情细细的说了,村长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与四人商量了对策,并安排四人住了下来。
由于这不知名的疾病已经夺去了村子里几十人的性命,村长并不敢轻易让四人到处走,而是告知了村子里的情况,以及被感染的人已经被隔离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山头,只是由村民定期给他们送吃食。
彦轩被留在了住处。而阿迷拿出了她研制的药包,递给了戏月和年景容,让她们拿着。随后三人就去了隔离地。
那些在隔离地瘦骨嶙峋的村民内心其实明白,自己在这里不过是等死,即使再不甘,亦无可奈何。生命有时候就是这般的脆弱。
所以当他们看到竟然还有人前来的时候,内心是惊异的。阿迷不废话,只说了一句:“如果你们还想活下去,就不要管我在做什么,只要信我。”她顿了顿,说:“不信我,你们也活不了多久。不如赌一把。”
阿迷把了脉,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戏月和年景容站在不远处,帮不上什么忙,戏月并不会医术,而年景容即使三年来一直跟着青伦学医,却依旧无法面对这些疑难杂症。
阿迷忙碌了很久,才捣鼓出一些药粉,她叫上戏月和年景容,说:“看来准备做得不够,还差一味珍贵的药材。这些药只能维持他们的生命,但是解决不了根本。我想我们还得出村子一趟,但是即使出了村也未必有这味药。若是去寻,我又怕村子里出现病变。”
年景容便问:“那你有想出什么对策吗?有什么可以让我和戏月去做?”
“年景容你知道血凝精吗?”阿迷低着头捣鼓着药材,突然抬头问。
年景容想了想,说:“我在书上看过,据说非常珍贵。”
“我需要这个。”她看了看自己刚配出的药方,又说:“既然你认识,你和戏月姐一起回华都找找吧。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们再想办法。”
年景容点点头,看向戏月,却见她一脸的严肃,似蓄势待发的样子,果不其然,下一秒,戏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折了一旁的树枝,往一个方向掷去。
一个黑影突然现了身,戏月其实已经发现此人多时,见其并无恶意,加上路途遥远以为已经甩掉了他,故没有特别在意,只是没想到这个黑衣人又出现了。戏月正想制服他,问他有何目的。那黑衣人却一抱拳,说:“在下并无恶意,只是奉命保护而已。”
阿迷把药递给感染了的村民,便转过身,指着黑衣人说:“保护?保护谁?谁要你保护了?”
黑衣人想了想,说:“恕在下不能奉告,只是在下确无恶意。若在下已经影响到各位,在下会离远一点。”
年景容开了口,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我们并不想被人知道行踪,所以请你告诉那个给你下命令的人,我们不希望再有人跟着。”
“这……既然如此,在下刚才听到各位要回华都,能否允许在下跟最后这一程,回到华都在下也好做交代。”
年景容冷静的说:“可以,前提是,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思索了许久,终于开口说:“暗影楼睦轻痕。”
戏月和阿迷迅速的对视了一眼,眼中充满了惊异,睦轻痕怎么会知道消息,怎么会知道年景容在华都,她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年景容。只见年景容面色冷峻,说:“我不认识。你回去吧,我身边有人,不需要其他无关的人的保护。”
黑衣人有些意外,在他看来睦轻痕从来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而把他派出来。虽然他一直很有自信,自己算是睦轻痕的得力助手,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被一个女子制服。
既然这个要保护的对象身边有那么强的人,何必多此一举让他跟着?黑衣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想了想,抱拳说道:“既然公子不愿,在下就先行离去了。公子保重。”说罢,便快速的离开了。
阿迷看着年景容,狐疑地说:“你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年景容看见戏月和阿迷都盯着她,便说:“没有。”说完就走到一个村民面前,看到那个村民手抖得连药都难以喝下,年景容便走过去喂他。
阿迷看着戏月,低声说:“睦轻痕知道她出现,怎么会不现身?反而派一个人来保护?如果说睦轻痕对她无意吧,好像又有,说她有意吧,却一次次出卖年景容。”
戏月眯了眯眼,说:“我不知道。”
“你就没点想法?”阿迷追问道。
“那就回华都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