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自愿为妓的贺时晴,被lún_jiān的第二天正午,贺时晴才悠悠醒来,然而回味起昨晚种种,羞耻之中居然又有一种快感。下身火辣辣地疼,那些粗大的yīn_jīng仿佛还捅在里面,光是想一想昨天无数男人的jīng_yè将她从内到外都浇灌透的感觉,yīn_hù里又要流出水来。
她刚刚起身,立刻便有老妈子给她送来了热水洗脸,端来了早饭,替她梳头,各处伺候无一不妥帖,贺时晴在家虽然有婆子丫鬟,但她是不重视的庶女,下人也多有怠慢。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这精舍之中,无一处不高端,无一处不奢华,吃的是香梗米,用的是玳瑁梳,样样华贵精致无比,即使是嫡出小姐贺时雨,也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舒舒服服地待到下午,怀璧差人来请她去,她跟着婆子,穿过种种雕梁画栋,心中愈发感叹自己以前那也算是个小姐,过得连这里的丫鬟都不如。
怀璧见到她,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让人给她上了一碗滋阴补肾的天山雪蛤汤,一边看她的神情,便知道她是彻底沦陷了,心道真是个天生mài_bī的材料。
她道:“昨晚辛苦妹妹了,那两百两,我已经差人给你送去贺家了。”
说到贺家,贺时晴的脸色便有些不自在了。怀璧笑道:“妹妹呀,别怪姐姐说实话,你看你在那家里,爹不亲娘不爱的,说到底以后议亲事也还是要被卖,说不定还只能卖给糟老头,或那些兵痞丘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那才是烂在后宅都没人给你伸冤,不如就在我们这里,有吃有喝有银子,任何时候只要你不想做了,拿了银子就走,如何?”
这正是说到了贺时晴心坎里,也就半推半就了。怀璧道:“明天又有一个大人物,你且瞧好了!”
贺时晴好奇道:“如何大的人物。”
怀璧娇笑道:“我们这一行呀,第一便是要察言观色,不该问的不问,该问的一定要问到别人心坎上。你明天不妨观察观察,伺候好了,受益无穷。”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贺时晴才知道,云雨楼实际上是由四大园子组成,怀璧便是其中一个园主,名为春园,手下都是漂亮的少女,其他夏秋冬三园也是各有千秋。
第二天一早,怀璧让婆子将她带到一间房间里,却是一间窗明几净的书房,里面还真的规规矩矩摆了几张桌子,放着笔墨纸砚。不一会儿,梅笙,柳芽也都来了,都一副还带着情潮的懒惫样子,。
贺时晴正在讶异,其余二人已经驾轻就熟地坐了上去。那名叫柳芽的是个娇小灵动的姑娘,低声抱怨道:“又来这套,那位大人有完没完。”
梅笙瞪她一眼:“不许多嘴。”二女都乖乖拿起纸笔,真的开始习字,贺时晴虽然一头雾水,但也只好照做。
好,你就用的骚逼含着毛笔,给我练字!(h 神秘嫖客变态性癖,用逼写字大奇观2100字)不一会儿,房门打开,进来了一名男人,着青衫,带着士子们带的儒巾,三十出头,虽然也是相貌端正,但总有一种腐儒的气质,过于死板方正。
其他二女站起来,施礼道:“学生见过陈夫子。”
那男子点头道:“好,你们甚是勤奋,为师老怀大慰。今天我教大家写《金瓶梅》。”
金瓶梅?这人在妓院里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仿佛还真的要给她们上课似的,贺时晴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那陈夫子瞪眼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不懂规矩的,你叫什么名!”
贺时晴上前施礼道:“进过夫子,奴家名唤晴儿。”
陈夫子背着手,绕她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你这是什么穿着!上衣透肉,前襟大开,一双骚奶子都要掉出来了,成何体统!你是来学堂学习的还是来勾引野男人的!”
贺时晴心中明白了,这男人多半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便故意道:“回夫子的话,非是学生下贱,只是我有一种怪病,胸口不透气就闷得难受,实在无法才这样穿。每天还需要按摩搓揉一百次,才能好咧。”
陈夫子道:“我倒是不信了。”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两个白花花的大奶一下子掉了出来,嫩粉色的rǔ_tóu有葡萄大小,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上面还有昨晚被lún_jiān时留下的痕迹,有掐的有咬的,青青紫紫,淫靡不已。
陈夫子怒道:“长着这样两个骚奶,还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这痕迹是什么!啊?满口胡言乱语!”他拿起一个细长的戒尺,猛地朝她胸口抽去,打得那白皙的乳肉上瞬间出现了红痕。贺时晴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胸口,陈夫子对其余女子道:“给我把她拉住。”
梅笙和柳芽立刻一人抱住她一条胳膊,左右使劲,让她白生生的前胸对着陈夫子,陈夫子又啪啪几尺,这打在她的奶头上,她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