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繁漪和胡灵姬一听他说到三苗二字,不觉相互望着一眼,又屏气静声听他接着道“这些苗族里面,当日数黑苗和花面苗最为壮大,人口也最多。可谁知当日那两家苗王不知怎地,突然刀兵相向,这一战之后,却是两败俱伤。”
麻阿四咽了口唾沫,又道“后来那三苗族出了个危婳,为人残暴凶狠,嗜血好杀,在他手上,又与那黑苗、白苗多次起了干戈,竟将黑苗白苗的地位更是打了下去。”
“可谁知这危婳固然厉害,新任的苗王危笙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从老苗王逝世,数年间危笙在危婳的辅佐下,东征西讨,南征北伐,竟将这数十族苗人一一平定,若不是我土苗族素来小心谨慎,平日里又不乏孝敬,恐怕也早已遭了毒手。”
麻阿四说着说着,禁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又道“本以为如此偏安一隅,也可求得太平生活。这一年中无非也是多送些财帛粮食,好在我土苗族终年风调雨顺,百姓又勤劳肯干,故而日子过的倒也过得去。”
“谁知前不久那三苗族遣人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