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着,然後姿态悠悠闲雅地拿过杯子呷了口茶,放下茶杯又说,“刚好下个月是我母后生辰,中会有一场歌剧表演,演出的是南琳剧团的新剧目,我想邀请你们到时出席,就顺便来送上邀请涵。”说时他从衣襟内袋取出一个致的银粉绿色小信封,递给晓盖。

晓蓝看一下信封上面用现世文字印着她的翻译名字,打开来一看是一个在午间举办的生日派对邀请。在她身旁的范哲亚也看到当中的内容,她把邀请信转递了给尤里斯看,然後期待地问他,“尤里斯,这个舞会我可以去吗?”

在廿一世纪时,除了本地的演出或一些歌手的演唱会,晓蓝可以看到出色歌剧演出的机会不大,在国内唯一一次有机会欣赏到的知名歌剧演出就是好几年前在上海,叶爸爸不知在哪里弄到几张歌声魅影的门票,就带上晓蓝跟她二哥和母亲去那里欣赏这出世界知名的歌剧。不过当时晓蓝还是太年幼,不多懂得欣赏。直到她高一暑假全家去义大利旅行时,在米兰的史卡拉大剧院刚好有幸欣赏到贝里尼的歌剧诺玛,她真正感受到在金碧辉煌,富丽宏伟的歌剧院中,为表演者的演绎沉醉着迷,疯狂地为戏中人物感动到哭笑悲怒,是一件怎样地令人难忘的经历。

她想到每年全家一起出国旅行的幸福时光,晓蓝眸中的欣喜骤然黯淡下来。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一段时间,完全忘记了思念失去亲人的悲痛了……

难道当人到了一个全新的环境,知道再也看不到自己熟悉的人之後,都是像她一样地会渐渐忘记过往一切,只想着怎样在新地方努力适应的吗?

还是这代表着,她在这里过的太好了?好到自己连家人也不再思念?

想到一直以来那麽疼惜自己的父母及哥哥们,自己是不是太过不孝也薄情了?

这时尤里斯的回答传到晓蓝的脑海中,他说,“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想去就可以去,在国内你是有权去任何地方不用跟议会报备的。”刚才他正垂眼读着邀请函的内容,没注意到晓蓝的异常。范哲亚因为在她身旁的缘故,也没看到她脸上变得哀伤自责的神色,但是面对着她的文森特跟狄恩却是看得很清楚。

文森特碧水般幽深的绿眸闪过一丝晦暗,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点的关心,“晓蓝,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可以拒绝出席的。你直接回函不能出席,没问题的。”

“呃?很抱歉,三皇子殿下。”晓蓝想到自己刚才游魂着的心思,令得他误会了她不愿意赴宴,急迫地跟他解释着,“刚刚我只是想到以前跟家人一起看的歌剧,想他们了……我剧的,当然很乐意赴宴也很荣幸得到你的邀请。”

文森特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听到她娇声急切的解释,也释然地给她一个安心和善的微笑,“那我期待着你的光临。希望到时你不介意补回我一舞的时间。对了,晓蓝,你不介意我直接叫你晓蓝吧?我想,我们也算是朋友吧?以後你直接喊我文森特好吗?既然你跟狄恩都是朋友,我跟他也是自小一起玩到大的死党,你也就不要再喊我殿下的称号了。”虽然是询问的建议,他的语气却是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霸道。

想到那天舞会出糗的醉事,晓蓝脸上又泛着羞赧的红,细声地顺从答着,“当然没问题,文森特。”晓蓝的视线不经意地瞟到狄恩若有所思的表情时,想到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他,转过头跟他说,“对啊,狄恩你跟……文森特原来是好朋友?”

狄恩看她刻意地找话题跟他聊天,感到有点高兴地微笑着说,“是的,我跟文森特同年,自小在贝伦中心就混一起玩耍,感情深厚的跟亲兄弟一样。”

“真好。”晓蓝有点羡慕地说,又眨眨眼好奇地问,“对了,你不是个准将吗?准将是当什麽的?你不用回军队吗?”

听到她问着那麽可爱的问题,狄恩加深嘴角的弦度,沉稳的声音令他说话的语调显得十分很平和,“现在我在休假中,下个月中结束休假时才会要带领一团人去边防参加为期六星期的演习。”答完她之後他停顿一下,眼光带点诧异地望向范哲亚跟尤里斯,又回望晓蓝说,“晓蓝,有点事我想单独跟你聊聊,可以吗?”

这时范哲亚在她腰後的手落到她翘臀上轻捏了一下,害得晓蓝身子一僵,她挪动一下小屁股避开他的怪手,心底很清楚范哲亚在不悦着狄恩提出的要求。但是她觉得狄恩的要求并不算过份,也就点点头答应着,“呃,没问题……”她转望向後方的花园,顺手瞪了一下范哲亚,又回望狄恩一下,笑着站起来说“我们出去花园走走吧。”

狄恩也轻笑着站起来,刚才范哲亚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内,带点嘲弄的语气揶揄他说,“范先生,我就占用一下「你的小东西」的时间聊点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范哲亚僵着笑容,反击似地用着她男人身份的语气去回敬他,“没关系,你们随便。朋友间的聊天,我当然不会介意。”言下之意是她的确是「他的」小东西。

晓蓝正走向会客厅通往花园的门口,听到他们小东西小东西的直叫着有点不爽,却又听得出当中带着的剑拔弩张气氛,於是有点恼怒又疑惑地转身瞪着他俩。

狄恩却已是没事似地跟着她走,其他男人也开始在闲聊着别的话题,望一下狄恩俊朗的石板脸,晓蓝只当刚才自己太过多心,没再在意着刚刚奇怪的感觉。

走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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