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却手边身边都无一物。
苦笑一下,可见我做春梦的境界又上了好大的一个台阶。
这时玉牌不合时宜的用《太平经》大声的咏唱了起来,我抓过来看见是师父那张让人发指的笑脸,和她对视,用沉默作为无声的抗议。
师父笑完,得意的说:“就知道你求爱不成,被拒绝了。你哪次能有点为师我的风范。你看我对白小花。”她四处看了看,确定白小花不在:“我对白小花那就是说一不二,可见你是多弱了。等着去你爹精心设计给敌人的陷阱里弄到尸骨无存吧。记得告诉冯安安,你血对于她的作用得五分钟才能彻底挥发,也就是说,衣冠冢就算开了,她也必须等五分钟才能进去。但那门开打开也就三十秒就关了,基本上你选rd模式,就得自己玩这游戏了。”
我咬牙切齿的对着她:“归根到底还不是你让我们俩失忆的。”
师父轻蔑的看着我:“你懂屁,如果你俩那时候在一起,等着死无全尸吧。”又好似觉得说漏了什么似的:“算了算了,当我没说。”最后不忘叮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