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和那些歹徒,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她分明不信他。
一彦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冷,“你不都看到了?”
“我……我不信!你不是这种人。”清河脱口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目光在他脸上明灭不定。一彦神色微缓,坐在床边笑了笑,“那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清河不知道从哪里说,看到他的笑容,没有旁人的时候她看到他的笑容就觉得恐惧,唯恐他靠得太近。在刚才那帮歹徒面前,他却像一根救命稻草,是她抓住的一种本能。她相信他吗?清河自己都不清楚。
潜意识里,她不愿意他是那样的人。
但是,如果没有关系,他为什么会和这帮人在一起?他不像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但看着也不像一个好人。
清河患得患失。
“不想说算了。”一彦盯着她看了会儿,直看得清河低下头,才满意地笑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清河回头一看,马上遮住了眼睛,“你干嘛脱衣服?”
“当然是睡觉了。这屋里只有一张床,难道你让我睡外面?”一彦脱得只剩一条底裤,抱着她塞进了被子里,顺手掐灭了床头桌案上的蜡烛。
清河的身体瞬间绷紧,拼命往墙角里靠。她往里面靠一下,一彦就挤过来一份,直到贴着她才不动。他抱着她的后腰,头枕在她的脖颈处。清河的脚尖都不敢动一下,火热的肌肉贴着她,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腰肢,一只揽着腰,一只握住她的一只乳团,轻轻地j□j。
“一彦!”
“嘘——”他竖起一指,挡在她的唇上,黑暗里,声音有些喑哑,像海妖一样,有种说不出的蛊惑,“你不乱动,我就不碰你。你要是乱动,我就什么也不保证了。”
“我不乱动,你就放过我吗?”清河的声音也在发抖,贴在她后背的那具身体结实强壮,手臂也那么有力,她根本无法抗衡,现在,就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良心了。只是,一彦有这种东西吗?
清河不知道他会不会出尔反尔。
一彦笑道,“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
“不,你最喜欢骗我。”清河反驳他。
“被你发现了。”一彦反而笑地更开心,他用指腹轻柔地玩着她的下巴,“好吧好吧,我承认了,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是喜欢吗?
见鬼的喜欢。
不是在作弄她?
一彦这样不羁随性的人,清河缺乏信任感。
忽然,有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股沟处,有生命力地弹跳了几下。清河浑身一僵,不敢置信,“你……”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的章节情节到了会上大餐,但是大家都低调啊,不要在章节里提船的内容了,有个红眼病的盯上了我,老是举报我,谢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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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你不会……”清河有些被欺骗的愤怒。
一彦的呼吸明显变得浊zh,不顾她的挣扎,捂住了她的嘴巴,隔着di裤把胀da的器官在她的股沟处摩擦,滑动了一会儿,她的腿间就有些湿润了,布料黏黏地贴着他。一彦伸手在她的腿根处摸了一把,把粘稠的液体抹到她的脸上,“还以为你无动于衷,原来这么快就湿了。”
“我没有。”清河缩在角落里。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背对着他了。早知道就不该好奇心过剩跟出来,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无形中有只网早就罩住了她,只是那时放长了线,网很松,所以不易察觉。等时机成熟,就马上勒紧绳子。
她已经是他的瓮中之鳖,什么都不能反抗。在这种境地里,只有他能保护他。
一彦会保护她吗?
清河对于不知名的未来充满了恐惧,不由想起小时候在岭北无忧无虑的日子。父亲、母亲、姑姑、姐姐……没有死亡和别离,也没有因为时境变迁的漠然冷眼。她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姐姐最爱护的宝贝,姑姑也不会为了重振家族的威望而逼她去相亲。
但是,时间就像逝去的流水,永远也不会倒流。
“你在走神?”一彦声音一沉,捏住她的下巴,“你居然走神?”
他声音低沉,却又不像生气,反而带了点赌气和不甘的意味,十足的少年脾气。只有这个时候,清河才觉得他还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孩子。不过,她怎么能把他当一个普通的男孩?那肿硬-b还抵在她的腿根处,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是不是特别容易冲动,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经那么硬了。
那热度要把她那里都灼着了。
一彦把火热的唇贴在她的脖颈处,慢慢吮-吸着,像蜻蜓点水一样,连绵而不间断,若有若无,让人患得患失。清河仿佛一艘在汪洋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明明海面很平静,心里却像下着一阵阵狂风暴雨。大海虽然平静,却永远也没有办法窥探深度,你对他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