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是个男人都要几受不住哦。更何况还是喜欢她的男人。
还没等她说话,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秦一臻赶紧搂着心上人转身没到了另一个隔间里,“砰”的锁上门,背抵着门,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才隔了多少天,这两人又搁一块处在男厕所里了,这一次,却是她主动闯入的。
秦一臻闻着底下那软玉芬芳,再一次迷醉了。
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可不就是这么个作孽的尤物么,叫秦一臻迷了心,失了魂,少了魄,成为了这个小妖孽的牲口,她的奴隶,她的驱使物。
可他自己就是一个心甘情愿撒,怪,只能怪自己栽她手里了。
这药是个好东西,普通的药还真没那种效果,这失传已久的秘药除了可以控制她的身心,还勾起她的胆魄,让她瞬间扒开那矜持娇憨的外皮,露出那孽障重重的真实。
真实到她可以毁灭眼前的一切。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挠,她翘着脚挨在他的身上喘着气,眼圈一红,鼻子也红,嘴巴也红,软软的身子不断的在你身上磨蹭着,你能受得了她?
秦一臻也不是什么圣人跟君子,叹了一口气,喉结上下一阵翻滚,当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覆盖在他那凸翘起的硬物时,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直接钻进贴着那根硬rou的时候,秦一臻也彻底疯魔了。
掰着她的脑袋,唇对准那张红嫩得犹如一抹艳胭脂的小嘴,重重吻了上去,深深的吮xi,舌头用力蛮横的搅弄。
她要生生将他给逼疯呵。
两个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吸取的又不仅仅是彼此的魂魄了,或许还有某些,譬如某个人的心窝,被人一下下的狠狠撞击着,汹涌着暗潮。
秦一臻眯着眼看她酡红的小脸蛋,笑着啜了她一口,外边还有人没走,她紧张,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秦一臻便笑着拿舌头舔她的唇,偶尔跟她唇齿相交。
他瞥见她那一身宝蓝色的裙子,另一只大掌轻抚着她滑腻柔软的luo背,一只手掀开她的裙,跟她一样直接没入她最神秘的地方。
手指才刚探jin一些,一阵温软的湿润,秦一臻诧异的看着她,她却也不知道自己那儿溢出的水儿沾满了秦一臻的掌心。
秦一臻不愧是玩字的祖宗,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对头的地方。
丫头被人下yao了啊。
一股恨意冲上心头,若不是遇见他,若不是自己,她这个尤物就要被别人吃掉了。
思及此,秦一臻双指并拢,泄恨似的狠狠没入她那紧致温软中。
不断十几下的cu插,这女人就完完全全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只咬着唇搁在他的肩头,软软腻腻的如猫儿似的轻哼了几声,索性外边的人正巧走了出去,否则这对男女在此“偷食”被人撞破可就好玩了。
尤其还是个年轻有为的正团职中校,一个绝代风华的尤物呵。
秦一臻当真觉得她软得不可思议,底下却怎么能紧成这样?
把她的一条腿拿抬起搁在手上,秦一臻手指猛地cu出,一股子晶莹的液体跟着飚溅。
尤物重重喘了一口气,咬着他坚硬的军装。
男人扶着他坚t的机关枪,滴在那水盈盈的洞口,只挤一点儿进去,磨蹭着,四处打着圈圈,将她折磨得脑袋乱甩。
他狠狠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捧着她的脸恨声道:“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唔,你不就是秦一臻么?”她不满的瞪了你一眼,还几委屈的样子,差点儿就哭了。
秦一臻哪里受得了她哭哦,当真是心疼得要命,况且,底下才刚沾着洞口,就觉得那地方猛地膨胀,怒嚣着要释放。
秦一臻这是不知道,那药可不是一般的药呵,那可是zi阴cai阳的宝物,有的人还给这个宝贝取了个极有意思的名儿,唤他“一缕香”。
一缕香魂,一缕飞散的女儿香,多么应景儿的名,当真就会要了男人的命。
保不住j关难守。
当然了,秦一臻之所以把持不住,不仅仅是这“一缕香”的作用催促下,还因为怀里的人可不就是念了两年的梦中人,好不容易到手了,早就想拆吃吞腹,他哪儿能错过这等机会。
当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