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的腰间─ ─
童瀞开始随著宣昂试图挤进她花穴而左右来回摇晃著,那如螺旋状般的美丽髮波,美得几乎眩花了在场男人们的目光。
宣昂几乎才刚将男性的前端微微探进到童瀞的体内,便忍不住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及神色,原以为,在历经过前几轮的xìng_ài之后,童瀞的xiǎo_xué便会适度的鬆弛些,不再那麽紧致,至少,让他的欲棍可以整根进入得容易些- -
可是,他却失算了,童瀞绵柔的xiǎo_xué的确是已经湿溜滑腻得一塌糊涂,即使用上十分的力道去猛力戳刺她的xiǎo_xué,也不会再伤到她,可是,前提也得是他要能刺得进去。
宣昂沉著一张俊脸,近看,竟然有些微微的发白!
从十四岁知晓性事以来,与各色女人床裡床外奋战了这麽多年,论床蒂技巧;xìng_ài手段,他大爷还从不曾对谁俯手称臣;高挂白旗过,可是如今,在他已届三十“高龄”的现在,却在床上却被一个小女人的肉穴给困得前,进不得;后,退不了,这说出去,谁会信,又有谁能信?!
连他自己都绝对不相信,此刻他的灼烫正被女人花穴的两侧媚肉给软软的包围住,然后狠狠的挤压,说的好听一点是这样,但实际上,说句非常难听的话就是:他宣大爷,纵横“床场”十数载,竟然很倒徽的被女人的xiǎo_xué给“卡壳”了!
宣昂俊容煞白,脸上冷汗澿澿还得试图在童瀞窄小到不可思议的花穴左磨右挪的,想要看看能不能移动著,但其实每动一下宣昂就痛苦万分,也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这种经验过,所以一下子就有些个儿慌了,而似乎愈动,童瀞就将它绞得愈紧,如果它也能呼吸的话,此刻怕是要这麽的窒息了- -
宣昂又忍不住的试图往前挪动了一下,童瀞两侧的花穴像是警告他似的,花肉迅速恶狠的朝著他试图退出的男棍前端,给狠狠的;狠狠的搅了一下,那俐索的搅劲一下子便让他胯下的男棍泛起一阵麻痺般的剧痛,那痛,几乎从窄穴裡的男性欲物缓缓的蔓延到胯下的两侧,接著,再慢慢往上扩展到整个腰臀间,然后在他结实的臀骨间,“轰”得一声,整个炸开!
男人死命坚持的面子让宣昂没有在那剧痛爆发一瞬间,整个人狼狈不堪的摔倒在童瀞身上,不过和不摔倒也差不到那去,胯下进退不得的窘境,让他终于不得不将求救的目光扫向他从小到大最信任的堂哥,凤忍的身上。
一旁的凤忍在收到了宣昂的求救目光后,立即就有了动作,他半蹲在童瀞的上半身,而胯下早已经完全膨胀得成熟鼓鼓的勃起,前端那颗硕大的圆球,此时它的裂缝裡正一点一点的溢出气味浓绸的白色液体,还微微泛出一股男人独有的气味。
它此刻正张著狰狞的脸孔,低下了身体,然后在主人那一双修长中却带著些微冰冷的精緻大手帮忙下,它,埋进了女人那对即使清减了都还是颇有份量的雪白yù_rǔ裡。
而且这一埋,还角度抓得刚刚好,直接就这麽被童瀞这两侧大又绵软的几乎要让人融化的乳肉裡,还抵在了女人乳沟的沟心中!
上半身突然被凤忍胯下的长条状的棍棒物体给包著抵著,原先被宣昂插弄,然后原本还能出力使弄著花穴两侧媚肉的力量将男人夹紧,让宣昂动弹不得也让自己昏昏沉沉使不出力度的童瀞,因为凤忍这个淫邪且罪恶万分的举懂给惊得回过了神来─ ─
凤忍不顾童瀞那显然已经片刻回复神智,双眼变得清亮,脸庞神色透露出极度厌恶的责难表情,他大掌托起了童瀞两侧的丰乳,将自己那硬到几乎要断裂的ròu_bàng狠狠的包裹在这两团他一双大手抓捏著都还嫌大的雪乳,接著,一上一下的开始利用她的乳间滑动著自己的ròu_gùn……
童瀞的大眼裡一下子便有了水雾,对凤忍这样强逼著她硬要逼她乳交的举动,她是打从心理的排斥且发自灵魂的厌恶,在性事上几乎都是因为男人们对她的强索而无奈不得不被动承受的她,在该如何与男人交欢;身子该施展出什麽什麽的知识及技巧才能留住男人;要如何迎合男人对她的侵犯等等,童瀞如同未被开发的chù_nǚ般纯洁,也无知,由上官开阳他们这几个大男人的观点来看,或许要女人们为他们kǒu_jiāo、乳交、甚至是gāng_jiāo之变态的xìng_ài举动,在床蒂上这本就是正常的男女的交欢,并没有什麽噁心失德甚至是yín_jiàn之举。
对他们而言:上了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亲密行为都不过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对xìng_ài经验一向便不觉美好甚至还认为是一场又一场恶梦而言的童濪而言:男人侵犯她时进行的每一个举动,无疑是一次一次让她痛澈心霏的酷刑。
人在本能上,其实都有著兽性,这并无关男女!
而总是会有某一个部份饱受兽性支配,而脱下了人类的华服美衣,全身赤裸的和另一个人交欢做爱时,和露天荒地不著寸缕交配的野兽而言,有什麽不同!
童瀞紧闭著双眼,神情纠结,已经乾涸的泪,此刻又流了出来,她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饱受凤忍凌虐的上半身,雪白的乳肉早已是已经泛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而凤忍的ròu_gùn甚至还没开始用力的玩弄著她的丰乳,而也因为太过专注于上半身,下半身的花穴便不再那麽死命的绞著宣昂的性器,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