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生硬的下令要桃嫔回到她该去的地方。
「我已经听了你的话,将人救了出来,现在,该换你听我的话了!」
桃嫔没有一如以往的柔顺,她只是更加的环紧了这个她自知晓情事起便已倾心爱恋的男人,用著女性最绵软的部位拼命的去挤压男人宽广得似乎可以为她挡下所有风雨的硬实背部。
在凤泰的脑袋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同时,桃嫔的双手板过了他的脸,惊慌讶异的男性眼眸对上了满含春情的女性水眸,凤泰的嘴唇才刚要蠕动说些什麽时,桃嫔已经主动的将自己的唇吻住了他。
凤泰大张著双眼,有些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讶异,对于桃嫔,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女孩儿,不,现在应该是女人的主动,桃嫔甚至比他还知道该如何接吻,舌尖与舌尖的交缠碰触;口水与口水间的流动吞嚥;桃嫔的舌头甚至贪婪的、迫切的、激渴的去扫过他口腔内的某一处,甚至好几次都抵住他的喉管搔刮著- -
这完全不是凤泰所熟识的桃嫔,唇与唇的亲吻;肌肤与肌肤间的磨擦都已经不能再满足桃嫔的渴求,为了这一刻,她自晓事起,便一直苦苦等待,但眼底始终只有齐真河的凤泰,不是刻意忽略便是无视她的表示,一直忍耐一直等待,然后始终不停的重複这样的循环,总觉得再不做出更强烈一点的举动来,她便会永远的失去这个男人。
于是,她终于决定今夜要让凤泰再也不能躲避,再也不能无视她对他的爱意,是的,她爱他,以生命在爱著这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即使她下了地狱都不会安息,她激渴的吻著;狂乱的摸著,素手不经意的碰了凤泰围著下半身的浴巾,然后随及用力的去拉扯它!
而也因为这拉扯的动作,使得原先人还沉陷在浑吨中的凤泰终于恢复了些微神智,看著桃嫔如此狂乱的模样,他的心裡竟然微微一动,然后随及暗斥自己;「脑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麽?!」
他试图要推开已经几乎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的桃嫔,才刚刚要有所动作,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燥热了起来,身躯也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有些无力,他有些惊诧的问:「桃嫔,你对我做了什麽?!」
「没有什麽,我只是放了一点点可以让我们的关系可以稍微改变的药物而已?!」
桃嫔极度美丽的瞳眸倒映在凤泰的眼底,在还来不及说什麽时,桃嫔放倒了他,更在凤泰渐倒下的时候,桃嫔轻轻脱去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袍子。
袍子下一丝不挂的香豔泛著桃嫔特有的淡淡体香,完全赤裸成熟的女性身躯毫无半分隐藏掩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然后在他的微微鬆鬆懈的凝视间,桃嫔的右手成功的脱下了凤泰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那条已经围不住男人下身的硬挺,还微微冒出了点点白液的白色浴巾。
桃嫔的右手抓著浴巾,双膝跪地,左手压在凤泰的右大腿处,和爬伏在凤泰微微分开的双腿互相配合移动著,如同猫咪般的一步步轻巧又灵敏的接近,而每一步又极尽缓慢在凤泰光裸的下半身万般挑逗著,时而高时而低,好几次,桃嫔胸前那敏感的红点还会刻意的去碰触凤泰的腿部。
凤泰敏感的震动及嘴间压抑又闷声的低喘,是鼓舞桃嫔继续的良药,桃嫔微微的笑著,这是她朝思梦想不著手段也要得到的男人,如今,终于能够真实的留在她身边了。
以后,她会让他,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
桃嫔终于在凤泰那已经因为yù_wàng而直立起的硕棍前方停下她的动作,她在棍身前方停了下来,绵柔的shuāng_rǔ就这麽压在了男人大腿下方的床铺,甚至不用太刻意就能不时去碰触男人敏感的腿心─ ─
融合著著迷与虔诚的目光,桃嫔静静凝视著凤泰下方那根挺拔得几乎看似随时都要爆裂的怒挺,微微专属于他的男性麝香迅速的飘散在她鼻端周围的空气,她近乎是贪婪的用力的将这股专属于他的精华之气急切的吸了进去,惹得凤泰全身又是一阵痛苦的燥动。
凤泰几乎要在桃嫔这样急切又纯然的色欲挑逗中崩溃理智,他俊颜紧皱;牙根紧咬;四肢僵直;肌肉奋张著,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因为药物与yù_wàng的融合而全然开启,汗水不停的自他的身上流出,他几乎要咬断了牙才能够克制自己,不去把桃嫔这双该死的的手跟她那纤细的脖子给硬生生扭断折断。
活了将近四十个年头,凤泰并非对床事xìng_ài是全然无知的毛头小子,虽然深爱著早逝的凤鸣青,但他也有著纯男性的ròu_tǐyù_wàng,即使他将大半的精神心力及体花在用来研究如何延长齐真河的寿命的医学领域上,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纯然无欲的柳下惠,他也有几位固定的性伴侣,虽然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女人先天该有的敏感点与高潮带,甚至说句十分难听而不得体的话:「他即使已届不惑之年,但他还知道该如何在床畔上,将女人禽弄的尖叫连连、哀求绵绵,他一点都不需要现在正趴在他男根前面的这个佯装成熟豪放,实际上却还是连男人的味儿都还没沾上过的小chù_nǚ来教导他该如与她做爱!」
桃嫔看著俊脸已经铁青扭曲,双手正在拼命握拳的凤泰,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娇笑,这带点微微蔑意的娇笑声,惹得凤泰又一阵心头火,桃嫔看著在床上已经明显得欲火焚身却还是一副道貌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