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戴看了药方,却是不懂青红皂白,“这是秘方?”
“我研究了两天,方子做了手脚,上面漏了两味关键的药。”樊老喟叹,“这个做手脚的人心思慎密,不留痕迹。我估计是一对互为倚重的药。少了这两味药,这酒最多只有六成功效。不过,即使这样,这方子已经是顶级的补肾良药。”
“这么厉害?”老戴说。
樊老微微点头,“我怀疑是有人暗地里做手脚,冲着秘方去的。”
老戴渐渐明白了寄卖玉佩的复杂性,“老舅,你说我要不要趟这浑水?”
“你跟我说实话,这玉佩究竟值多少钱?”樊老问。他多少清楚外甥的底蕴。
“我说一百六万,慢慢找买家的话,七百万可以出手。”老戴说了实话。
“最好别忽悠他。”樊老幽幽地说,让老戴心生寒意,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