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他语调妖魅勾人,满满都是笑意。

身边的易流云使劲儿点头,恨不得浑身张的都是嘴,全数张开冲帝君散播著最大八卦“我是听秋府管家说的啦,据说这七天秋览若谁也不见,和他小夫人锁了院门,餐饭都只送到门口,别说见著人了,秋览若连有人靠近院门都不许。”

他咽了咽口水“皇上,你说秋览若这是疯了麽?就算洞房花烛芙蓉帐暖,他用得著七天不出门麽?”

叶沐风眉目妖豔fēng_liú,红衣广袖想软云一样拂开,嗤笑了的看著这个未经人事的纯洁小王爷“那还用说,自然是要玩七日长生殿啊!”

“七日长生殿?”易流云脸都红了,抬手搓搓手里暖著的茶杯,“听著就不是什麽好东西……”

“你这连王妃都没有娶的小笨蛋自然不懂,”那容光豔美的帝王披著长发,很是好笑的看著易流云,一手摩挲著桌上的画轴很好心的对他解释“男女间的游戏罢了,一男一女,每日欢爱七次,玩法不重复,持续七天不见天光,日夜颠倒,直到第七天刚好玩掉七七四十九种乐子。前几朝曾经有个风月圣人,他逛遍了江淮四十九个秦楼楚馆名妓,记录下这些销魂地最香豔的妙处,写了本风月宝鉴,共分了四十九章,就叫七日销魂殿。怎麽,好奇?流云,朕给你娶个王妃试试如何?很好玩的哦。”

易流云听得头皮发麻,咽毒药一般吧嘴里的茶咽下去,脸色难看的摇头。

这什麽变态游戏?还真有人去玩,会要人命的好不好?

皇上不用说,早在万丈软红、狂蜂浪蝶堆里玩了个透彻,自然很懂这些个fēng_liú妖豔的男人游戏,可秋览若那个昆仑雪顶冻出的冰块,怎麽也……

“以览若的本事,”叶沐风支著手肘,歪头躺在蜿蜒而下的黑柔青丝之上,桃花眸笑意盈盈,指尖点著桌面“玩这个已经很是保留了,大概他的确疼惜他那小夫人罢。”

“什麽?!”

易小王爷猛的抬头,看qín_shòu一般的看著自家斜躺的帝君。

“连著……那啥七天,”他实在找不到能拿到台面上的词汇,脸皮又实在比不上皇帝,绷得涨红青紫“都,都这样了,还叫疼惜?那姑娘初经人事,哪里经得住……”

“他有春息啊。”

叶沐风懒懒挽著长及腰下的墨黑青丝,眼皮下波光盈盈“他用春息护著那姑娘,玩不废又能尽兴,若她累了,览若只需渡内力给她即可。你看,览若多疼那姑娘,不舍她承受雨露太重,才只玩七天,够体贴了。”

易流云瞪著眼,七天!整整七天!常人都能榨成干了,你还说这个是“体贴”?

这帮男人,都是些什麽玩意儿啊!

他赶紧端起茶杯喝一口水,平息喉咙的干哑和身体的莫名燥热,嘴里嘟嘟囔囔小声腹诽“要是帝凰长大了嫁给陛下您,莫非您也舍得用七日什麽长生殿折腾她?切。”

“嗯,那倒不会。”那妖豔魅惑的桃花眼眸一转,叶沐风摩挲著光洁的下巴“若和小帝凰,朕玩的应该是‘九九重阳g’。”

噗────

易流云一口茶没含住,直冲前喷了个暴雨梨花!

qín_shòu!

作家的话:

家里在铺地砖,太无聊了,拿手机打一段^_^

☆、芙蓉帐暖(三 h)

风暖只觉得天旋地转,被秋览若含著唇瓣低声呢喃笑问。

“第一次想在这里,还是床上?”

她心底一颤,赶忙艰难的寻找到一丝清明空气,口齿不清的在他唇间轻叫,床──

话还没落地,只觉得身子好轻,背部刚刚离开门板,眨眼间就躺上了柔云锦缎。

若是有人从将军府最里的内院那株梨花树下看进窗外,就能见到一副异常妖豔撩人的场景。

露滴牡丹开,不胜狂风骤雨。

那异色妖娆、清豔祸国的男人身体优雅柔韧,带著某种强悍的侵略意味,躬身伏在身下衣衫散落,雪肤柔嫩的少女半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玩弄著她。

长指沿著柔嫩的颈子向下,将她的一对丰r压向前来供他含吮揉搓。

“嗯啊……”风暖紧张的蜷起脚趾,被他这样玩弄著,弱声尖叫起来,声音媚浪,刺激著情人的神经,一对饱满高耸的r房顺著他吸吮的力道莹莹娇颤起来,越来越涨。

她的亵裤早被剥离仍在地上,这会儿只有半截上身挨著身下的细滑云锦,纤腰却被他环在手臂中,雪色的小腿上卷著散落的衣带,那少女的秘处滴著水,被掩映在半透明薄纱下,像最後一层掩映的花瓣,羞涩而诱人。

妃色染上了他长睫下的白玉肌肤,他闭眼,再睁开,手中的力量越来越强,漆黑优美的眉轻挑,那双春光琉璃目中含了三千弱水,直直凝视著她,春息如同潮水一般涌入鼻尖口唇,那头漆黑细柔的青丝缭绕蔓延,春风沾惹fēng_liú,那个笑如烟如雾,有丝模糊,美得撩人心魄。

秋览若拂手将她身上残留的衣衫层层剥开,花叶一样散落在红云锦缎上,层层叠叠深深浅浅,他衣衫凌乱却完整,她却已经不著寸缕,股间泛著汩汩的热潮,顺著花瓣滴在身下的散衣上。

长指毫不留情迅速剥开娇滑的r瓣,秋览若弯下身,将红唇贴上她y蜜泛滥的小小花x口。

“啊、啊……览若,你别这样……”风暖难受的枕著乱发甩著头,双腿被强力掰开到极限,花x一阵紧张的抽搐,y荡的哆嗦著,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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