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们最好分开走。凯蒂先独自一人飞到普皮及南,在那里改乘火车。

到了普皮及南,凯蒂发现自己对观光挺有兴趣,她选择了一条长长的西去塔

贝斯的铁路线,以便多看些国家。路上越来越热,凯蒂感到很累,浑身不舒服,

等到了塔贝斯便迫不及待地找了个有电扇的旅馆住下了,这里看起来是个很沉闷

的小镇,她喜欢这里。

第二天她乘车去了罗迪斯。这个地方令凯蒂很开心,镇的南部是高耸入云的

山脉,很美丽。镇上游客多,她受到了热烈的欢迎,非常开心、激动。完全忘却

了孤单,很起劲地和周围的游客聊天,人x中的纯洁和对美好生活追求复活了。

最后她依依不舍,遗撼地离开了这个拥挤的小镇,乘公共汽车到了拉兹,线路上

是这样标明。

山脉出现在眼前了:巍峨、静谧、优美。汽车停在了村庄的后部,凯蒂站在

路边:一座经过防卫工事加固的教堂高高地立在面前。在宗教地区看到护城墙和

弹痕有些真不可思议,但它也反映了某种事实——宗教所导致的战争往往比它带

给人们的和平得多,人们都为自己的信仰而战斗。

很难相信从罗迪斯这个热闹非凡、游客众多的地方到达拉兹只需几小时。相

比之下,拉兹空旷而清冷多了,这里的人们穿着一色的登山服,很单调沉闷,不

时用嫉妒和嫌恶的目光打量她时髦的穿著和打扮。

凯蒂坐在一间咖啡馆里,要了杯柠檬汁和苏打水,加了很多冰块和矿泉水。

阳光很温暖,照得人很舒服,懒洋洋的。云渐渐堆积在山峰,天空很快便黯淡下

来,远处突然划过一道闪电,轰隆隆的雷声接踵而至。凯蒂听说了皮勒尼斯常下

暴雨,可没想到刚来就遇上一场。空气很潮湿很压抑,使她感到昏昏欲睡,浑身

不舒服。

「嗨,你是凯蒂么?」

凯蒂吓了一跳,她刚才几乎睡觉了,一个男人正倾着身子和她说话。她忙答

道:「哦,我是凯蒂。」

男人笑了笑:「我从梅森开车来的,妳打算去那儿吗?」

凯蒂明白了,她朝窗外街上看了一眼,一个微笑迅速绽开,甜甜地对她的向

导问道:「你是劳尔的朋友吧?见到你很高兴。」

这个男人很干净健壮,但脸上有许多疙瘩,像是一场疾病留下的后遗症,但

很有个x,卷曲蓬乱的头发为他增添了一份chu犷美。这是一张有棱有角的脸,或

许有些苍老,但并不惹人讨厌。

「我叫皮尔?达朋特。欢迎妳来到这里。」

他们一起走向汽车,那是一辆宽敞的雷诺无顶车。凯蒂听到皮尔流利的英语

很高兴,劳尔知道她的法语很差。皮尔身材高大,走路有些摇晃,有着浓重的鼻

音,加上那张长满疙瘩的脸使他看起来像副罪犯的特写。他做演员一定不错,他

和一个叫马菲尔的演员长得似乎有些相像。

「……对不起……?」

凯蒂觉得皮尔在和她说话,可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什么都没听到。

他们远远地离开了村庄,转入一条林间小径,两旁树木林立,遮住了一些光

线,道路越来越窄而且变得泥泞。过了一会车子很惊险地转了几个弯开始爬上山

头,周围是一片绿色的原野。山坡上被勤劳的人种上了马铃薯、油菜和各种能种

的菜,可能还有包心菜。一条土路伸向天边,小风拂面,山花摇曳,真像一幅田

园美景。路上看到许多小爆布,有的穿过小路。凯蒂还看到路边的一座小教堂,

木头已风化,油漆都剥落了,里面圣母正举着一只手祈祷,那粉红色的手指或弯

或直,和传统里人们描述的一样。

皮尔很安静地开着车,这使凯蒂很感激毕竟他们挺陌生的,当车子上了山顶

后,空气清冷了许多但充满了扑鼻的芳香,野花灿烂地盛开在草丛中,凯蒂看到

几只骨瘦如柴的山羊,脖子上系着铃铛,同时冲她吓人的眼睛。

这里人迹稀罕,有些太空旷,连飞鸟也不愿光临。凯蒂觉得饿了,她感到有

些不好意思,劳尔明天才会到达,在这之前她必须和那几个陌生的人呆一起。一

见面就用英语向他们要蛋糕一定会让他们感到反感的,所以她必须找个理由早点

睡觉,把吃饭这个问题留给他们去想吧!

车子又在向下开了。他们穿过一个窄窄的峡谷,两边是高耸的悬崖,接着又

艰难地爬上一条无人的路。皮尔打破了沉默,告诉她每年这里有厚厚的积雪时,

会有许多的滑雪者光临,这令凯蒂有些怀疑。当车子突然转上崖顶时,凯蒂紧张

得喘不过气来,皮尔冲她微微一笑停住了车。

前面竟然有座塔形圆谷,石筑的图形竞技场高耸人云,陡峭约一侧吊着许多

碗状物。

「这简直太奇妙了!」凯蒂嚷着。

「再往前走就是西班牙了。」埃尔点上一支烟,继续说道:「战争中它安全

地隐藏了留在西班牙的法国人,以前它曾被用来帮助那些从法国逃出来的西班牙

人。」

「你是说这条路现在还能走?」

「应该可以。登山者们就来过这儿,这顶上有条冰河,还有积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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