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慕容玦独自一人在床榻上,咬牙忍着胀痛的yù_wàng,拚命深吸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恶,她竟然点了火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走了,简直是……

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向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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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到底对他下什么药?慕容玦忐忑不安地想着。

虽然从那晚后,已经连过两天了,身体完全没任何异样,可他还是无法放下戒心。

尤其,今天就是第三天了,让他的心绪更是起伏不定。

依他以往被下药的经验,她绝不可能是唬他的,尤其她又突然要他给她孩子,还下了药……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那女人该不会对他下春药吧?

可不可能呀!下了春药,他哪可能会当下没反应,还安稳地过了两天?

愈想愈觉得奇怪,一整天,慕容玦全在想向小四到底要做什么。

似乎总是这样,只要她一出现,他的注意力就放在她身上,就算她不在身旁,他也常常想起她。

她是他遇过最奇怪的女人了!行走江湖,再怎么豪放的侠女他都见过,可没一个人比得上向小四,她的怪,显得她独一无二,没人及得上。

也是,一个向小四就搞得他天翻地覆了,再有第二个,他一定受不了!

慕容玦忍不住揉了揉额角,想到向小四,他就头痛,可是好看的唇角却忍不住扬起一抹笑。

他讨厌虚伪的人,所以,也连带地讨厌她。可是,对她的讨厌,好像也不是真的讨厌,只是她总惹他发怒,十三年来的卑鄙招数,整得他对她实在没有好感。

真想问他到底是哪里惹到她了,让她这么整他?

「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会衰到认识她!慕容玦嘀咕着,扬眸看向天空。

夜幕降临,一轮明亮的满月升上天际。突然,一丝淡淡的骚动从腹下升起,一点一滴的、悄悄的、快速的,爬满他整个肌肤。

「唔……」晃了下身子,他紧捏着桌沿,对体内这波奇异的骚动感到不解。

月圆之夜,你就知道了……

甜甜的话语在脑海中响起,是她下的药……

「该死!」她是下了什么药?!

他下意识发动内力,想与体内的骚动对抗,却发现一动用内力,骚动跑得更快,一下子占满整个肌肤。

汗水浸湿了后背,俊庞染上奇异的潮红,腹下的火热痛得人难耐,不由自主地昂扬着,欲火占满了肌肤,狂嚣着要发泄。

他知道她下的药是什么了,该死的真的是春药!

「向、小、四……」他忿怒地吐出这三个字,吐出的气息尽是灼热,汗水弄湿了脸,也让他的神智蒙胧。

可恶!他才不会如她所愿。

他可以找别的女人发泄,就是不会找她!

慕容玦在心里低咒,勉强走了几步,想要去勾栏院随便找个女人发泄,可一股刺疼却从心x漫开,让他皱紧浓眉。

像是找别的女人的念头刺激了体内的药,引发了疼痛,如蚂蚁啃食般,让他难受,欲火更加狂涨。

「该死的女人!」连这她也算上了?

跪下身子,他痛苦地咬紧牙g,忍着体内的骚动。

汗水滴落地面,绷紧的身子,青筋浮起,欲火烧得他难耐……

就在快不能忍受时,一抹淡淡的清香吸引了他,让他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丝香气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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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夜,十五已到。

早已沐浴完的向小四,优闲地躺在贵妃椅上,眸儿盯着天上圆月,唇瓣扬着淡淡笑意。

娇小的身子只穿着薄薄的单衣,微湿的发披散于肩后,白净的小脸不施任何脂粉,粉嫩唇瓣泛着自然色泽。

干净纯美的模样,让她看来像个无瑕的玉娃娃。

她在等待,她知道她等的人一定会来——或者该说,不得不来。

卑鄙吗?嘻,她无所谓呀!

她有自信,他会为她心动、会爱上她,十三年来的纠缠,她就不信在他心里,她没占有一席之地。

她相信,他是在乎她的。

就像他再气她,可是每年她的生辰,他总是会自动来找她,知道她爱玩毒,送她的礼物,不是难找的毒物,就是早已绝世的毒经。

若说她使毒的能力会高超,一半以上是拜他所赐。

怪男人!讨厌她使毒,却又拚命送她稀奇古怪的毒物,他说她怪,其实,他也很怪呀!

「女人!你对我下的是什么春药?」一声怒吼传进向小四房里。

她等的人,已落在楼台。

「你来啦!」漾开笑容,她笑得无邪又无辜。

「少装无辜!说!你对我下的是什么春药?」慕容玦低吼,发现一靠近她,身体的骚动更盛,让他闷声低吟。

「去年,我生辰时,你不是送我「情蛊」吗?」向小四好不天真地看着慕容玦。

慕容玦愣了下,想起来了。

去年他去苗疆,听闻那里有稀奇的蛊物,他想她一定会喜欢,想也不想地就带回来给她,那就是情蛊。

传闻,情蛊能控制人的情欲,一到月圆,中了情蛊的人会不由自主地欲火勃发,只有身上带有自己喜爱香味的人能消解中蛊之人的欲火;若三个时辰内不消解欲火,那人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向小四!你竟然拿我送你的东西下在我身上?」瞪大眼,慕容玦不可置信地怒吼。

他是哪g筋不对,没事送她那么危险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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