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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楚夜猛的睁开眼,心中苦涩万分:“难道……难道娘又来了……”
他无奈的起身开了门,旋即顿时一惊。只见来者一身薄薄的纱衣紧紧贴着身子,美眸噙着笑意,秀发飘逸而有些湿润,散发着刚刚出浴的香气,诱惑而迷人。
楚夜霍的甩甩头,疑惑地道:“月夕,你怎么又来啦?”
月夕嘻嘻一笑,直接跨步走进了小屋,屋内明明有不少椅子,她却偏偏直接坐到了床上。
楚夜顿时苦笑着关上了门儿,搬来一把椅子摆到床边儿,旋即自个儿坐了上去,问道:“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月夕开心地道:“我当然是来找你玩儿的呀!”
楚夜一怔道:“下午陪你去立诚阁不是已经……”
“才不够呢!”月夕娇嗔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旋即嘟着嘴儿道:“下午可是你觉得心满意足了,我可没说满足哦。”
楚夜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忖道:“姑且看看这小妮子到底想干嘛……”
他正想着,就见月夕脸上笑意渐渐收敛,随即竟是逐渐失落起来,他立刻焦急地道:“你没事儿吧?”
月夕有些忧伤地道:“我过来其实是因为睡不着,我不想呆在立诚阁……”
“立诚阁?”楚夜眉梢一皱,惑然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月夕难过地道:“我不想跟爹娘呆在一起,他们原本竟然为了保全家族而答应大伯将我交给方家的一品魂师!要不是夜哥哥回来了,我……我是他们的女儿啊,难道家族的利益还比不上女儿重要吗?”
楚夜对楚炎彬再次升起些仇视心,旋即突然想起父亲之言,只得暗叹一声,柔声道:“你别想那么多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有我在就没人可以欺负你的。你爹娘行事确实有些畏手畏脚,轻易就听信了大伯的话,可他们毕竟是你亲生爹娘,又怎么会不喜爱你呢?听夜哥哥一句,还是好好跟爹娘相处吧。”
月夕有些不愿地点了点头,旋即话锋一转道:“夜哥哥,我能晚些再回去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楚夜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跟我客气甚么。”
“夜哥哥你太坏了,两年前都不和我当面道别,居然只留下一张字条就离开了。”月夕低声说着,旋即小脸儿升起一抹绯红,嗔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楚夜一怔,旋即尴尬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伤心了……”
闻言,月夕突然像变脸一样带上笑容,欢快地“恩”了一声道:“你知道错了就好!”
见她笑得这么甜,楚夜也开心了起来,他嘿嘿笑道:“你不难过了就好!”
月夕似笑非笑地睇着他:“夜哥哥,你笑得真是开心呀!将我一个人抛在家里两年,你以为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儿是可以没有惩罚便能混过去的么?”
“额……”楚夜一怔:“那你想……”
月夕笑眯眯地道:“刚才就说过了哦,我今晚是来找你玩儿的!”
“啊?”楚夜心中升起些不好的预感,有些结巴地道:“玩……玩甚么?”
“哼哼”月夕轻笑一声,一把抓住楚夜的衣襟往近前一扯,那双美眸近距离的紧紧盯着他,旋即嘴角微微一弯儿,美美的脸颊泛出了两只甜甜的酒窝……
然而,这看在楚夜眼中却仿佛是即将吃人的魔女,危险而诡异……
……
……
子时过后,夜晚的风呼啸得越来越猛,仿若元兽的咆哮般相当不合季节。
在楚家主系族地另一侧的炎彬阁二层中,淡淡的烛光一如既往,楚炎彬身板笔直的坐在桌旁,而其身边的方珍却是有些无力的倚着桌子。
白天主阁之事结束后,方啸被楚立泽带走安排成为楚家奴仆,方珍只求自保并未阻拦,任凭父亲自生自灭,随后她跟着楚炎彬回到了炎彬阁。
回阁后楚炎彬并未与她说话,一个人不知去做了些什么,直到子时楚炎彬才将她叫来谈话。
方珍眼波迷茫地道:“方家护卫也罢,爹爹也罢,真没想到都是些废物,居然会被区区一个楚夜给摆平了,害得夫君执掌楚家的计划彻底打乱……珍儿……珍儿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夫君……”
楚炎彬怒哼一声道:“方啸的确是个没用的东西!那楚夜才十八岁,就算有了点实力也肯定不会比方啸厉害!他一定是趁方啸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才擒拿到手,然后用方啸做人质才将方家护卫逐个击破!”
听到夫君将自个儿的爹称为“没用的东西”,方珍一点儿也不生气,她此时想的不是去维护父亲和家族,而是保持自个儿在面前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尽可能的维持在楚家的生活。她轻轻地附和道:“夫君说的对,都怪爹爹没用。”
楚炎彬脸色阴沉地道:“我也不怕告诉你,一年前方家之所以不敢对楚家出手全是因为顾及天道定下的同道不可相残的规矩,所以我之前特意出城买通了马帮,让他们在昨夜进攻洛城,原本方家正好趁着洛城大乱攻入楚家并且让方啸私下击杀那个老不死的,事成后就把一切罪责嫁祸到马帮的头上!我的计划原本万无一失,却没想到不仅这伙强盗违背了约定,方家还被楚夜一人摆平!”
方珍惊讶地道:“买通马帮?这……这马帮都是些为非作歹的恶人,根本不是道中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