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
“靠,不就是一女人,至于这么宠着吗?要我说,她那仰着脖子装白天鹅的高贵样就是你们这帮熊蛋宠出来的,”胡鸣撑着球杆冷嘲热讽道。
徐子豪一转身,捞起一根球杆就砸了过去,“老子就是宠着她,怎么了?你个孬种,你他妈连宠她的资格都没有,滚你的犊子,老子的手下败将,一年内不准你来西街,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胡鸣冷不丁地被棍子砸个正着,气的又摔棍子,又扔球,在后面扯着嗓子喊,“你他妈要是男人就别装鸭子摆腚在她跟前晃荡,有本事把她扑倒,让她成为你真正的女人,他妈的,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为一个女人,他妈的跟兄弟动棍子,我日你娘的,”
“昕语,不是说要复习功课嘛,怎么出来了,”徐子豪充耳不闻他的谩骂和讥嘲,一改方才的狠诀,仰着笑脸,温柔地打招呼道。
虽然球台离他们有些距离,但,胡鸣和他对骂的话还是被郑昕语和牟国安的耳朵。
郑昕语皱了皱眉头,指了指牟国安,不甚热络地答道:“陪我哥的战友出来转转,”
她其实是想避开来着,可徐子豪的脸比牟国安不厚,硬是装作没事地粘了上来。
“大哥好,我叫徐子豪,昕语的初中同班同学,高中的同校校友,”‘同’字咬的特重。
虽然他不知道牟国安对郑昕语有没有想法,但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在自我介绍中将牟国安打量了一番,实力很强。
“你好,”牟国安感觉到了他的敌意,当然他也在对方评估打量他的同时,将对方打量评估了一番,小伙子很帅,也很爱昕语,可行事张狂幼稚、不成熟。
跟自己明显不是一个段位的。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对方占全了天时地利人。
如果较真的话,他算是第三者插足。
而且人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就不知道有没有两小无猜。
“徐子豪,你朋友在等你打球呢?你快过去吧,我们去别处看看,”郑昕语说,她实在不想跟徐子豪有过多牵扯,学校很多人都在传她跟徐子豪是一对,就连温岚都问她,是不是跟徐子豪在谈朋友。
她现在烦死他了,跟她妈放狠话:别说我现在不想谈,就是有一天我真谈了,那人也不会是徐子豪。
可这徐子豪就跟甩不掉的胶布似的,总是在不经意时粘上来。
“别急啊,柳泉镇就这么大点,有啥可逛的,听大哥口音不像咱们这的,玩过桌球吗?要不玩两局?”桌球是他的强项,他一定要杀杀这个外来者的锐气。
“好啊,”牟国安笑,一手拎着小吃篮子,一手牵着乔小麦的手向台球馆走去,看到台桌上压的钱,故作惊讶道,“呦,还来钱的,多少钱一局?”
“五----”
“十块一局,大哥有兴趣玩玩?”徐子豪接茬道,宰不死你个外来羊。
“好,陪你们玩玩,”牟国安将篮子放到另一张空桌子上。
“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可是我们这片的球霸,打遍桌球无敌手,你打这么大,等着挨宰吧,”郑昕语跟上去提醒他道。
“没事,不就是几十块钱事,我出的起,如果输了,就当请小弟弟们喝茶了,”牟国安无畏地笑了笑。
台球室不大,拢共摆了四张台球桌,因胡鸣挑徐子豪,所以四张台球桌都被包了,现在屋里分两派。
徐子豪跟他一干小兄弟。
牟国安带着乔小麦和郑昕语。
“李光摆球,”徐子豪喊道。
上门的凯子,不宰白不宰。
“谁先来,”牟国安问。
“来者是客,哥哥请,”徐子豪送上球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牟国安不跟他客气,接过杆子用枪头粉擦了擦枪头,身子一弓,并没见怎么瞄准,六号球就进洞了。
小子,哥哥我驰骋球场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拉屎等着爹娘擦屁股呢?跟我玩,等着在我媳妇面前丢人吧!
郑昕语不懂台球,只觉他打球的样子很帅,出杆利落,力度角度都恰到好处,一杆收尾,连个机会都没给人留。
乔小麦是玩家,凡跟玩有关的,她都门精,除了毒品,她没胆尝。
台球她算不上精,但也玩过几年,看牟国安出手的动作,就知道此乃高手。
一球结束后,她忍不住捧场大叫:“好球,”
郑昕语笑,捏着她的脸颊,打趣道,“你懂?就跟着叫好,”
乔小麦人小鬼大,奶声奶气地说,“我不懂,但我能看出牟舅舅的动作很帅,嗯----简直是酷毙了,”
童言童语逗乐了郑昕语和牟国安,却气坏了徐子豪一干人等。
“小马屁精,”郑昕语以为她得了牟国安的吃食,所以可劲地给他戴高帽子。
“小人儿精,”牟国安将她抱起,抡了两圈,放在旁边空的台球桌上,让她更好地观看台球比赛,反身对徐子豪挑衅道,“还来吗?”
“来,”徐子豪气势熊熊地应道。
他敢不应吗?在郑昕语面前,他丢不起这人。
不服气,一连挑了牟国安五场,可牟国安拿不到开球的机会便罢,但凡拿到,必是一杆收尾,毫不留情。
他倒是也有开球的机会,可还没厉害到一杆收尾地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