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师教的”
她不满的抗议:“你说只要我回答了你的那个问题你就让我睡的”
“再回答这个问题”
“他。”
“嗯”
她闷了闷,抬高声音重复:“他教的,都是他亲自教的”
话音刚落,体内某一处骤然被撑开,她小脸一僵,抵在他肩头的手用力攥起:“南慕白,你还有完没完了”
“呵,都是他亲自教的”
男人怒极反笑,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动的越发粗暴:“郝小满,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这么大的魅力,才不过几岁,就能把北家的大少爷玩儿的团团转”
玩儿的团团转
郝小满脸色一冷:“那时候我认生,不喜欢陌生人在我身边来来去去不行吗他不止教了我琴棋书画,连我说话都是他亲自教的,怎么不可以吗”
那时候的北梵行于她,像哥哥,像父亲,像老师,他把她当做移动的肾脏库,心中有愧,教她说话写字怎么了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好像只有狐狸精才能迷惑那个男人让他纡尊降贵的给别人做老师
事实上,不止南慕白这么认为,任何一个了解北梵行的人,包括他的父母,都是这样认为的。
那个男人,太冷情冷漠,连他最宠爱的唯一的妹妹北芊芊,当初因为生病落下许多课程,又不喜欢那些家庭教师,央求了他好多次,都没能让男人抽出一点时间来教一教她。
这件事情一度还闹的很大,连北三少都忍不住抱怨他的大哥太不近人情,连重病中的亲妹妹的那么一点小要求都狠心不答应。
可如今细细一算,那段时间,恰好就是郝小满在他身边的时间,他有时间亲自教她说话,教她琴、棋、书、画,却没有时间辅导一下亲妹妹的数学。
如果说亲自教她琴棋书画只是让南慕白想要狠狠折腾她一整晚,那么她后面的那句连我说话都是他亲自教的,就足够让南大总裁发狠到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床了。
因为学说话的问题,已经上升到了一种极度私人的、隐秘的境界。
太阳一升一落,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南宅度过了一个十分平常的日子,女佣们繁忙的收拾着别墅内部的一切,男工们则尽职尽责的修剪着院子里的的一花一草,南慕白离开之前特别吩咐西苑今天不需要人进去打扰,因此直到日落,直到南家二老再次入眠,都不知道南家的二儿媳回家了,而且在家里昏睡了整整一天。
郝小满醒来的时候,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睡了一整个世纪。
南慕白已经工作回来了,换了一套藏青色的休闲套装,正站在落地窗前吸着烟,他应该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了,满卧室里都是呛人的烟味。
郝小满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嗑药了,明明两个人都是两天两夜未眠,为什么她就需要昏睡一天来补充最基本的体力,他却依旧可以这么精神奕奕
她挣扎着起身,不等坐起来,就听男人清清冷冷的命令:“别动,我正在想事情。”
他想他的事情,跟她有半毛钱关系么为什么不准她动
她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打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落地窗前的男人转过头来,不悦的睨着她:“没听到我的话”
“听到了,但是我没打算听。”她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径直进了浴室。
镜子里映出一副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
她看着看着,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更冷。
她的肌肤虽然娇嫩了一点,但如果不是他刻意,基本上也不会轻易留下印记。
浴室门被打开,镜子里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她抿唇,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抓过眼前的沐浴露,转身狠狠的丢了过去。
南慕白不知道是天生反应敏捷,还是提前做了准备,沐浴露在离自己鼻尖十公分的距离,被他轻松一手接住。
“我要告你家暴”她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一字一顿的开口。
男人修长的身躯斜倚在浴室门口,漫不经心的拿着沐浴露在手里抛上抛下:“除了教你说话跟琴棋书画之外,还教你什么了”
郝小满冷冷丢给他一个白眼。
再跟他谈论一句北梵行的事情,她就是猪而且是一头其蠢无比的大笨猪
男人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回答,几步走进去,从后背将她拥入怀里,长指挑开她的睡衣领口,白嫩肌肤衬得那片痕迹越发暧昧。
“疼”他垂首,薄唇吻着她的颈项。
不疼,但不疼他就可以肆意的把她的身体当做画纸,用唇在她身上胡乱作画吗
她把衣领拉回,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走开,我要洗澡”
女人跟男人力道天生就悬殊分明,更何况她这会儿刚刚睡醒,身体倦怠的很,这一推对男人来说压根没起什么作用,他依旧强势而霸道的抱着她,大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我帮你洗”
“不用,谢谢”
“放心,我保证只是帮你洗澡。”
她冷着脸拒绝:“再相信你一次我就是猪走开啊”
南慕白却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自己:“告诉我,他有没有帮你洗过澡”
“”
郝小满眨巴眨巴眼,一秒钟后,摇头:“没有”
可显然,她停顿的这一秒钟,已经足够证明她正在想办法撒谎了。
男人脸色一变,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