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这么“休”肯定会永远“安息”的!
“我又不是伤着了脚。”为什么不能走!
“刚才你同意只在屋内的走走!”他老实的称述着事实。
“那好吧!我承认,我撒谎了!呜呜呜,你干嘛?我可是病患耶,你怎么能这么粗鲁的抱你的美女老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其实他生怕我伤口裂开,动作很是温柔。
“不知道!”他将我放在床上,冷冷的说道。
我的命好苦哦!肯定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遭受此劫!
“那我教你好不好?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对我很好很好就行了!比如说……,你靠我这么近干嘛?”看着突然凑得很近的俊脸,我心底有些发怵。
“你教的啊!让我对你很好很好……” 他为什么一脸暧昧的样子?
“你……我说的不是这方面的好!你……上我的床干嘛?我……我可是伤员!”
“可你刚才说你好了很多……”难道他想那个什么我?不要啊~~,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别人家!而且跟他也不是很熟……
“这个……这个相对于昨天和前天的确是好了很多!但还是伤的很重。”
“哦~原来如此!那就好好休息,不要乱跑了!”他马上变回酷脸,“呼”的一下已经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呜呜呜,妈妈的又着了他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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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老娘最近除了“闲”就别无他事了,哪来的偷!真是没话找话说!不过,这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齐王,还要劳烦我老人家起身行礼。
他连忙说道:“夫人伤未痊愈,不必行礼。”我正好也乐得轻松。
来王府大已有半个月了。刚开始因为顾及我的伤口,再加上王爷全力挽留,小龙并没有带我回家养伤;可后来伤口渐渐愈合了,我也慢慢爱上了王府的清静,不想回家去应付那堆麻烦,于是以剑伤未愈赖着不肯走。
因为没有电视,不能上网,所以此时的我只能坐在这湖心小亭,悠闲的看书喝茶。
“谢王爷!”听说王爷最近正全力追查刺客的事情,怎么这会子有空来应酬我,“王爷可是有事?”
“确是。今日皇上在早朝上夸奖夫人机智勇敢,特封为‘护国夫人’。我这就是来传话的,圣旨大概下午就会到吧!”他说话总是不温不火的娓娓道来。
切,虾米“护国夫人”啊!荣誉称号?连个镀金的奖杯都没有啊?这皇上可真够悭的!但表面功夫仍是要做的:“保护皇上乃为民者分内之事,不想皇上竟如此厚爱!”
“夫人当之无愧!”那当然,但我更希望赏的是真金白银,那多实在!
“夫人所看何书?”
“《顾德传》。”看了一个多月,终于看到最后一卷了!
“夫人果然见识不凡,一般只有男儿才读此类书籍。”王爷感叹道。
“民妇愚昧,有几处不甚明了,不知王爷可否赐教。”总觉得像是在背台词,忒别扭!
“夫人过谦了。若是本王所知,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夫人请说。”看人家多景放在小龙身上定一字即曰“说!”
“一般传记皆以详尽著称,可书对于顾德的家乡,相貌,甚至对其话语所言甚少;就算对于他精神的传达也只全是通过其经历表现,然而听我夫君所言此书被传为经典。就民妇愚见,此二者颇为矛盾。”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一个不具备基本要素的书何以流芳百世?
王爷流露出的欣赏的眼神,让我很是受用!
“夫人可能不知,这顾德并非中土人士。无人知道他从何而来,也无人通晓他的语言,可他却为保卫中土鞠躬尽瘁,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多数人的狭隘却无法认同一个外来人对国家的贡献,他们不愿承认自己的安逸日子是被外人用生命换来的!迂腐至极!”我第一次发现这个温顺的王爷也有如此男子气概的一面。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但先朝皇帝却是个懂得感恩戴德的人,命人为之著书立传,但又顾及民众反应故此才故意忽略一些细节。如此一来既能让后人无法知晓其真正来历,又可让其精神、兵法传颂于世。”我想这些可能只是王族间的秘传,看来我还挺荣幸的。
“顾德是他的本名吗?”我又问道。
“不是!他本名是什么没人知道,人们叫他顾德是因为他来中土是就一直对人们说‘狗的’‘顾德’之类的话,人们认为‘狗的’这种说法很粗俗,于是就称呼他为‘顾德’。”
“那他可是红毛,窄脸,高鼻子?总着黑色长袍?”我问道。
“夫人是如何知晓?”齐王一脸震惊的样子肯定了我的猜测。
看这顾德先生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的架势,以及他拒绝无数小女生的求爱而孤独一生的经历,我猜他定是个传教士。至于“狗的”“顾德”应该就是“good。”幸亏人们认为“狗的”是骂人的粗言秽语没以此为他命名,否则就算他功德圆满上了天堂,也定会被上帝以“侵权注册商标”的罪名送给撒旦当作玩具。
“猜的,因为曾经家父也有红毛朋友,民妇曾学过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