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愿意为。。。做事?”秦先生十分的惊诧。
“当然不愿意了。古人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觉得我会为异族工作?”宋波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秦先生十分的震怒。好像是要起身吃人的样子,他身边的两个保镖也“藏朗朗”的拔出了腰间的横刀。不过有更快的两把匕首顶到了这两个保镖的腰上了。宋波只用了三个月就将自己的两个儿子训练的速度非常的快。
“我说,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家有突厥血统。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将我们当做族人对待!如果能还好,那样大家都有好日子过,如果不能的话。那就是汉人的一场灾难。”
“灾难?什么灾难?突厥人就不是人么?”秦先生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瞪得牛铃一般大,血红血红的。
“先生生什么气吗?听小生说完就是。”宋波懒散的伸了个腰。
“赶紧的说。”秦先生很显然正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都不知道?晋朝是怎么灭的?别和我说是因为那些皇帝昏庸,这根本不现实。其根本原因就是提高了马奴地位的结果。那些匈奴人本就马奴一旦他们的地位提高了之后,就他们就开始渴望更加大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当有了权力和地位后,他们就开始觉得以前受到虐待了。于是就开始报复以前的主人。这就有了惨烈的五胡乱华。不是么?”宋波说起话来风轻云淡。好像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先生而是一堵墙一样。
“这。。这是什么理论?”秦先生很显然一下子无法理解宋波所说的事情。
“什么理论?很好理解啊。这个就是礼。”宋波一副高人的模样。其实宋波对于古代的大部分东西都不知道的,只是在这三个月内才恶补了一些。这完全得益于当兵的时候,刻苦的学习过。所以宋波才能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弄明白古代的一些基本常识。也就是说宋波现在才真正的适应一点古代的生活,也只是适应了一点而已。
“礼?这礼,礼不是上下有别,长幼有序么?”秦先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那不是礼,是法,或者说是律,当然了律法本身就是礼的一部分。如果没有律法,就无法体现礼的珍贵,并且律法是礼的一种捍卫工具,同时也是礼的补充。”
“哦?有点意思啊。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儒学者?”秦先生嘴角带着讥讽,很显然他觉得宋波偏离问题了。
“不敢,不敢。不过个人更加崇尚道的追求。所以我认为这礼本身就是道的一种,世间万物的生存都有它本身的道,而这道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宋波说了一句看了看秦先生。
“没错这是道德经上面的说法。”秦先生很显然对道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孔子一生追求周礼,其实也就是追求他心目中的道。而这道被具现实化了。就是礼。而这个礼简单的说就是尊长爱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一种强大的秩序,而我们都是在这种秩序下生活的人。这就像是一只大大的蜂房一般。我们每个人只是这蜂房中的一个小格子。这样的社会就是一个礼的社会了。”
“哦?”
“当然了,这还不完全。虽然我们在这个蜂房中都有自己的格子,可是这些格子大小位置不一样。所以就需要我们遵守自己的礼。在自己的格子里面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可是异族人呢?”宋波忽然向秦先生提出了一个问题。
“异族人?异族人。。。”
“那些异族人,并不知道,礼的重要性,或者说他们的礼和我们的礼不一样。这李家的礼,和我宋家的礼也不一样啊。所以我还是当一个铁匠的好。”
“这个。等等。你的跳跃性太大。李家的礼是什么?你宋家的礼又是什么?”秦先生很显然不想放过宋波。
宋波无奈,只得向自己的两个儿子使了一个颜色。“你们两个小子,向这两个侍卫大哥,讨教一下武艺去。”
宋秉严带着弟弟,将两个侍卫押走了。这个时候微风轻轻地吹过。樱树枝一阵乱颤。开的早的樱花的花瓣就随风飘落了。在这樱树下两个英雄式的人物,正在谈论关于礼的事情。这一幕恰巧被初春踏青的大画家阎立本所看见并记录了下来。这就是后世出名的《初春赏樱图》(杜撰的。)
“李家的礼,是不尊孔的。是不完全的。是一个没有主义指导的行为。首先孔子讲究的礼,是对异族坚决打击的。让异族也一样遵循我华夏的礼仪才行。可是李家本身是说不清楚自己是哪个民族的人。所以他们在这一点上是做不到的。既然做不到这一点这礼,就根本的没有孔子的礼完全。这礼不完全的状态下,又没有一个宗旨进行指导的话。本身就相当于大树没有根系。没有根系的大树只能越长越黄,最后枯死。这就是为什么夏商周三代都是近千年的社稷,而到了秦汉晋,三朝最多不过两百多年传承。”
“哦?李家的礼有这么多的弊端,不知道,你宋家的礼有什么好处呢?”
“宋家的礼,很简单,三民主义。”
“三民主义?什么是三民主义?这个好像还没有谁说过吧?”
“所谓的三民主义就是,民族主义。民生主义,民主主义。先说,民族主义,所谓的民族主义就是要深深的认识到我们民族的优势和传统。要知道,华夏人在中原这片土地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