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穿着大裤衩,正往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体恤在屋子里晃来晃去。我再炒个菜,饭马上就好了。
说这话时周小燕从客厅的沙发中起身,林奇却一把将她搂住不放,周小燕坚决地放弃他的怀抱,到了厨房麻利地忙碌开来。
他跟到厨房,从后面拦腰围抱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她不得不偏了头,腾出更大的空间让他活动。他用嘴左右来回地蹭,她一边切菜一边扭转脖子,配合得极为流畅。他的手开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
周小燕只好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你搅弄得我无法集中精力。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
不,绝没有这个意思。
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这么弄我,我一下就不能自持。
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上,他紧紧地搂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她,冽着嘴笑了说:你就像个面娃娃一样,没了骨头。 她笑嬉嬉地说: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
还等什么,我们回房里去,马上。
他的手已经攻占了她胸前双峰。干嘛要回房里,这里不是很好吗。
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说。 周小燕不知道她怎么充满了如此迫切的情欲,她像一根导火索一样,被他点燃了,咝咝地燃烧。她的r体在他的调弄下熔化了,他们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她觉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着,吹着,快要发出芦笛那样尖利的声音。
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内k,就在那地方抚弄不休,她的那里溢出了yy,那些蜜汁源源不断地呼吁他进一步的行动,她将一条腿搭到了炉台上,整个身子柔韧地往后仰。他从宽敞的裤管一侧掏出了那根愤怒了起来的东西,也没脱掉她的内k,就侧着身体在那一旁斜c了进去,她万分激动,一把勒住了这匹狂放的烈马,随即放肆地尖叫起来。
这个姿势确是太别扭了,幸亏林奇比她高出很多,那东西也够长,他的一只手圈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从睡衣的胸前探了进去,恣弄起她晃荡的茹房,周小燕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湿润过,她和他的每一处都吻合了,每一处的演奏都很和谐
。 那样,他们就在厨房把这事办了,怪异的感觉使双方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林奇现在对于如何取悦周小燕越来越心得应手了,周小燕确是个易于满足的女人,生活如是,在性a上也是如此,他只须将他的那根东西沈埋进她的里面,她就已爽快得不知身置何处魂魄飘舞了。
他让自己那东西慢吞吞做着规律的运动,不像以前那样狂抽滥送,有时只是浅浅地呆在她那一处的口里,用硕大的g头就在那花瓣的边缘磨磨蹭蹭,周小燕就飞上天了。再将那一根直c到底,就耽搁在最底里不动,凑上嘴唇在她的耳垂那里轻亲慢咂舔舐咬嚼,能感到她的又一波蜜y温热地冒涌出来,浸泡在他的g头上酥酥麻麻。
能够清晰地见到她的那一处在他的抽动中张启吞含,在那根东西的顶撑下她的r唇更显得肥美厚实,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顺着疏稀的毛发抚弄着她的花瓣,他掰开了她那肥厚的r唇,加上一根手指在那花瓣的顶端摸索着,其中有一处地方悄然冒出的r芽让他惊奇,按压下去那小东西就逃避到了层层的花瓣里,他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在他的逗弄下,周小燕的一个身子正颤抖不停。
沙锅上的j汤开了,一股香味顿时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溢出了锅来的一些汤汁流渗到了炉里,跟旺旺的火舌接触着滋滋地冒烟。周小燕用不连贯的声音说:锅冒开了。
他好象样根本就没听到,搂紧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加大了冲击的劲道,胯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p股。
周小燕哇哇地叫着,而炉台水与火的接触更是热烈,滋滋滋地一股蓝烟蒸腾开了,炉里的火光,像一朵硕大的黑心蓝菊花,细长的花辫向里拳曲着,努力地跟浸y过来的汤汁博斗着,她的脚腿绷得太直了,有些痉挛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顾地依然紧持着。
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身体随着波浪漫无目的涌动,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个出色优秀的水手c纵着,乘风破浪。
火渐渐地小了,花辫子渐渐的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地隐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着,吐出嘴里的是不成腔调的呻吟,她正遭受着风浪的颠簸,风浪渐渐大了,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快要将她挤碎、颠覆、淹没,她尖叫起来,而他,像个徒步跋涉了无数山川的勇士,最后訇然倒下。炉台上的火在完全没有熄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长一两寸长的尖利的獠牙,只一剎那,就啪的一炸,化为乌有。
林奇把体内的那股子热情播s完了之后,才发觉周小燕的一条腿僵直不能动弹,好在他是读体育的,对运动后的肌r痉挛或抽筋什么略知一二,他一双手掌拍击着帮她放松捏拿,不一会,她才金j独立跛着一只腿到了饭桌上,一蹭一颠的,那里面男人的jy便扑扑地往外冒涌,一下就顺着大腿流落了下来,她就什么也不干了,要林奇帮她盛饭,甚至要他喂着,俩人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