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不清……可韩左左到底年纪小,脸皮嫩些,还不曾真正主动过,之前是故意挑逗,这会儿箭在弦上了,才有点下不去手的尴尬。
可又不甘心这么认输……
韩左左骑虎难下,为难地咬了咬唇。
郎熙皱了皱眉,不满地挺了挺腰催促:“快点!”
韩左左被这么一催,羞愤地直接按了上去,面色悲壮地闭上眼撸了一把,才故作无谓地哼了一声。
韩左左只觉得自己那只手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怎么放都觉得不对劲儿,掌心一片濡湿,紧张到了极点。
“呐,检查完了,金针菇,要好好休息啊!”
郎熙喘息了几声,不解地皱眉,声音因为欲.望而嘶哑:“为什么是金针菇,因为它又长又金枪不倒?”
韩左左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又看看“它”,半晌才憋着笑说:“四叔没吃过啊,金针菇多么纤细柔软好弯折,怎么弄都挺不起来!”
郎熙呼吸一顿,缓缓抬起眼,双目如锐利的冰刀,却又夹带着灼人的火焰,冷厉中透着毫不遮拦的欲.望,用极缓极慢的语调平静地问:
“挺不起来?”
韩左左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结结巴巴地嚷道:“你你你……你之前可是说好的啊,两者选其一!我已经选了为你检查,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郎熙周身的气势陡然一收,冷峻的面容居然柔和下来,带着奇异的温柔,轻声道:“哦,是吗?”
韩左左只觉得这样的四叔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郎熙坐起来,缓缓逼近她,悠悠地开口:“我只是让你选一个喜欢的开头,中间怎么来、多少次,可就轮到我选了!”
韩左左猛然跳起来往外冲,腰上却被坚硬的铁臂一揽,重重摔回了床上。
韩左左尖叫:“你耍赖!奸商,居然欺负小辈!”
郎溪的动作突然一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漠然问道:“你讨厌奸商?”
韩左左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又打通了四叔的哪条神经,看他一脸严肃,也认真起来,想了想回答:“那倒不是,无商不奸么,谈不上讨厌,只要别奸到我头上!”
闻言,郎熙面色更沉了,盯着她问:“要是奸到你头上呢?”
韩左左磨了磨牙,冷哼道:“敢奸到我头上,我一定十倍百倍反奸回去!”
韩左左觉得这发展略显不对,呸了一声说:“什么奸不奸的,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郎熙状似松了口气,沉默片刻,眼神突然坚定起来,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韩左左一头雾水,刚要张口询问,嘴巴就被郎熙牢牢堵住了。
郎熙本来就光着,三两下除了她的衣服就急切地动作起来。
韩左左气喘吁吁地抱怨道:“你怎么一回来就这样啊……”
郎熙埋在她的颈侧,一点点舔.舐着柔嫩的肌肤,含糊地说:“小别胜新婚!再说……出租车上你答应的,回到家就做!”
韩左左按着他的后脑,无奈地叹气:“四叔你听话的方式不对?还是我表达的方式有问题?”
郎熙以一记重重的吮吸作为回答,为了不让她有空再胡思乱想,直奔主题地压了上去……
小别之所以胜新婚……其实不过是长久的压抑造成的情难自禁!
然后,憋了许久的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动物,在诱惑面前,完全qín_shòu化,除了自身本能所需,再也顾不上其他!
就像奔流的河道突然被大坝拦截,治标不治本,改不了汛期洪水成灾的现象,一旦冲破阻挡,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堵不如疏!
韩左左头昏脑涨地瞪着天花板,神智都开始不清晰,居然天马行空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身上飞快耸动的男人太过激烈,带动得她也跟着上上下下,因此天花板上雅致的吊灯,在她的眼中,便如钟摆一样做着来回运动,颇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让她更加眩晕沉沦。
等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韩左左就如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乌黑浓密的秀发粘在白皙的肌肤上,黑白映衬,更添了视觉冲击的美丽。
韩左左有气无力地拉起郎熙的手,诚恳地劝道:“毛.主.席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下次您需求量再这么大,请务必听从主席的教诲!”
郎熙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平复了剧烈的喘息,反握住她的手柔捏把玩,闻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一直都是自己动手啊,不管前.戏,还是后面的清理,都是我亲自亲为,你可从来没主动过!”
韩左左:“……”
韩左左沉默了许久,轻轻挣出自己的手,翻了身背对他,绝望地闭上眼,无限凄楚地说:“算了,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四叔都回来了,剧情的逆转还会远吗?
44、
小别胜新婚,可两个分别多日的人还没温存够,韩左左就不得不抛下郎熙,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演唱会的筹备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原本以为会多多少少受到潜规则事件的冲击,却没想到这一招大逆转让宣传做得如此到位,门票一售而空不说,甚至黄牛票都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
韩左左惊喜于这个结果,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说服公司追加投资,乘势追击,在其他城市多加几场演唱会,给桑彤的人气再加一把火。
韩左左忙得团团转,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灌了许多水支撑,下午四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