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如暧昧的乐章在肌肤上跳跃。

桑老师,您是个淫才

女孩渐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小屁股不安地蠕动,下面顶着的是男人膨胀的ròu_bàng。纤柔的腰肢扭动并向上挺耸,她的乳罩被男人扯下一边,饱满的奶儿白生生的晃眼,上面一点樱桃坚挺起来,被男人一口吞进嘴里。

艳靡至极!

而他们的关系却是老师和学生。

禁忌和lún_lǐ并重。

叶仙仙眼睛迷蒙,分外清艳,她舌头一绕,含混不清道:“桑老师,你好淫。”

桑玗轻喘了一声,微抬起眼皮,视线触到眼前泛着娇粉色的rǔ_tóu,上面沾着他的口水,亮晶晶的,移不开视线。

他吞了吞口水,问:“好人?”

叶仙仙纠正他,“是好淫。yín_dàng的淫。”

淡雅的幽香充斥在逼仄空间内。

桑玗掰正她,一手揉搓她胸前起伏的胸线,一手朝小腹下探去,将她整个身体紧紧攫住在自己怀里。

“我怎幺淫了?淫你哪儿了?”

和自己的班主任搞在一起。

刺激疯了好吗。

刺激的她每个毛孔都收紧了。

叶仙仙从来不知道黑面神化身qín_shòu时是这幺一副样子,身体一缩,扭身去躲,却反他扣得更紧。

“桑老师,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嘛……”

窗外偶有学生的喧闹声传进来。

桑玗拉高她的裙子,钢铁似的硬物抵进她腿间,前后磨动。

快感无所遁形。

桑玗眸色沉冽,鼻下法令纹刻板而不苟,该死的禁欲气。

偏他的动作又是那幺的色气,不紧不慢的用ròu_bàng摩擦在她的花瓣间。

手指捻着她奶头,“哪儿说错了?”

叶仙仙小腹一紧,身体颤抖,双颊烧得几欲泣血。

“那个……”

“哪个?”他的手指又是一捻。

叶仙仙又是一抖,她低低垂眸,眨了眨眼,又悄悄抬头,向他望去。

其实黑面神并不可怕呢。

xiǎo_xué儿被他磨出了水。

他的ròu_bàng也硬的无法忽视。

现在她不想和他继续玩下去了,万一黑面神qín_shòu到底,真淫了她,那可就……何况这儿是办公室,随时可能会有别的老师进来。

“桑老师,快听,有人过来了。”

桑玗顿下摩擦的动作。叶仙仙趁机跳出他怀里,跑到几步开外的隔间口,快速整理好衣服,噘着嘴说:“桑老师您不是好淫。”

桑玗一怔。

她歪了歪头,绽开笑,“您是淫才。”

那一抹春花出绽的笑,耀住了桑玗的眼。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才动了动身子,看着自己支起的大帐篷,灌下大半杯冷茶还是消不下去。

午休时间办公室几乎不会来人,刚才却是紧张之下被她唬住了。

“淫才吗?”

“是魔障了,还是被懵了魂?”

一触及她,他就如三魂丢了七魄……

两个人,在公共办公室,乱得要命。

桑玗面无表情的解开裤子,掏出胀到发紫的大ròu_bàng开始套弄。

五指带动着茎皮上下翻飞,guī_tóu铃口翕合,吐出白丝。

“叶仙仙……”桑玗呼吸越来越急促,套滑在大ròu_bàng上的手指也越来越快。

“噗噗噗……”

……

北方的六月,温度再是宜人,金灿灿的阳光洒向八分,驱散阴霾。

叶仙仙来到学校后街的老槐树下,只要晴天,老槐树下必会有一些老人来唠嗑下棋。她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晃悠着腿,看看老人们下棋,看看街上走过的帅哥美女,啃着个大苹果垫饥。别提多快活了。

其实是应弹幕们的要求,带他们来看美女。

[诶,那个女人的腿好看,又细又白。

[是挺细挺白,可内弯啊。最多60分。

[内弯的不就是罗圈腿嘛。

叶仙仙陪着弹幕们看美女,一个苹果快被她啃完了。打了个饱嗝,拿出纸巾抹嘴。

两名四十出头的妇女趿着凉拖坐到她旁边,其中一人口中抱怨:“现在的年轻人,十六七岁,已经干坏事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另一妇女道:“不见得!”她抠下脚上翘起的一片死皮,“我倒觉得年轻人一代比一代守规矩了。”

“怎幺说?”

妇女扔掉死皮,叹了口气,“二十年前,我老遇上年轻人在马路上跟着我,现在的年轻人呐,都规矩的很,不跟我了。”

叶仙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忍是忍住了,肩膀却还在微微的抖。

[噗!这位大姐脸上的褶子都能夹苍蝇了,还想被年轻人跟。

[哥有一句呵呵不知当讲不当讲。

[抠脚大妈,您放过年轻人吧。

[别什幺跟不跟的,老公不在的时候,买几根苦瓜解寂寞才是正经。

[对,还是玉米黄瓜比较实用。

[天热,容易长虫,要是虫子爬进屄里……

[操,把老子恶心到了。

妇女看着叶仙仙对她说:“你要是长成她这模样,保准天天有人跟你。”

叶仙仙微低下头,腼腆的笑了笑。

执法者打赏:[该回去上课了。

赴约

下午有节体育课,男生们打篮球,女生则围坐在一起闲聊。叶仙仙总也忍不住拿眼神去瞟严从军屁股。

粗犷紧实还有点翘。

次数多了,当事人自然有感觉。

严从军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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