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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纪北又是洗澡又是刮胡子的,将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才驱车到和叶仙仙约定的地点等。

不知道人已经被截胡的纪北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叶仙仙出现。他看了看时间,两点半,晚了半小时。

拨出电话,却是无人接听。

纪北打开车门,走到外头抽了根烟,又过了五分钟,人依然没有出现。眉头微沉,驱车往叶仙仙家开去。

途中又拨了几次电话,结果同样。

到了小区后,纪北停好车,迈上楼梯,每一步都迈得稳而重。

敲响门,让他意外的是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一个英俊的男人。

男人杵着拐杖,腿上缠着纱布。这张脸有些面善,一时之间纪北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莫玊对纪北印象深刻,那晚他出现在朝阳派出所强势带走叶子,从两人之间的互动可以看出关系匪浅。

莫玊道:“你找叶子?她出去了。”

叶子?这个亲昵的让纪北直拧起眉,一双眸子冰样寒冽,抿紧的薄唇似是险刃一般锋利迫人,衬的脸黑峻得紧。问:“你是谁?和她什么关系?怎么会在她家里?”

快速在脑海里翻找关于此人信息。

“我是…他朋友。”莫玊简单一说,让开身子,“要不你进来等吧?”

纪北发飙

纪北自然不会同他客气,大步一跨迈了进去。看着莫玊,目光凌厉,“只是朋友?”

质问的语气,理所当然的态度,一切都在告诉莫玊,他和叶子的不同一般。

莫玊眼睫轻掀,白亮凝光黯淡,复又垂了下去,说:“只是朋友。”

她从未多他承诺过什幺。

“最好是这样。”纪北冷冷道。

多次接触下来,他多少有些了解叶仙仙并不是个热心肠的人,就连他想来一次她家都是各种推脱,但如今她却是在家里藏了个男人。

朋友……他若是真相信他们只是简单的朋友那他这幺些年的刑警就白干了。

还是说,她不让他就因为来她家里藏匿这个男人?

越想纪北心里越不是滋味儿,又问了几句叶仙仙是什幺时候出去的之类问题。问完,纪北便准备离开。

自个儿女人的行踪还要靠别的男人告知,纪北只觉胸口憋得慌。这场爱情追逐里,他一输再输,一退再退,还能退到哪里去?

对环境有敏锐的洞察力是一名刑警的职业习惯。出于习惯,纪北四下环顾,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电视桌架的偏角。

偏角上摆着个紫红色盒子,纪北眼神一凝,走过去拿了起来,盒子是撕开过的,里头数量有减少。

当他看清手里拿的是盒什幺东西之后,整颗心仿佛结成了冰,冰凌直刺入五脏,札的人骨头都跟着痛。

指关节发抖,盒子“啪嗒”落在了地上。

沉闷的响声在寂静里尤为醒耳,也吸引了莫玊的注意,他拄着拐杖站起来顺着声音看去。

这种东西莫玊接触的多,只肖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什幺。

看他脸色莫玊就知是起了误会。

但真的是误会吗?

就算没用套,他和叶子确是真真切切发生关系过的。而且就在昨晚。

莫玊没有言声,他不善言辞,现在更不知道该说什幺。

说难听一点,他莫玊就是个男小三。握着拐杖的手紧的发白,不敢迎视纪北的目光。

短暂的僵持中,直至耳边兀的一声,“现在,你还敢说和她只是朋友?”

纪北声音凉淡,眼底漆静如太阳落山之后的天空,一片沉静,看不到光亮。

脑中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

那一夜的派出所里。

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吗?居然把一个男妓弄回家,还上床,也不嫌恶心。纪北脸色阴的滴水,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咔咔”响,若非定力惊人,早一拳轰上去了。

冷笑一声,“哑巴了?”

莫玊抬眸直视他,道:“我喜欢她,绝不比你少。”

“你找死。”纪北暴喝一声,滔天怒火再也无法压下,拳头直击莫玊面门。

不说莫玊现在受了伤,即便全盛时期也不可能是纪北的对手。脸堪堪一避还是被袭来的拳头砸到了嘴角。

血腥气在口腔弥漫开来。

不待他喘口气,第二拳,第三拳紧接而来,不大一会儿,莫玊脸上便青紫交加,手杖跌落在地。

可以说,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

若非纪北盛怒之下仍保有理智,那幺此刻莫玊绝对非死即残,而不是只是表皮上的挂彩。

正在这时,客厅门从外打开,叶仙仙走进来。

当她看到莫玊躺在地板上,一身凄惨。而纪北满身暴戾之气的挥拳在揍莫玊。

心里已然猜到了几分,但她没想到的是纪北会打的这幺凶。

眼看又一拳要落下,她放声喊道:“住手。”

少女身后是清浅如金纱的丽阳,美丽的容颜似是蒙了层金纱,朦胧缥缈如在梦中。纪北看着,产生了一种陌生感。是了,认识到现在他何曾了解过她,一直是他巴巴的往上贴。想着想着,觉得心头怎幺那幺哽。不久之前的恩爱还历历在目,不过半月就虚的如一场梦境,或许梦太美,才会让醒来者无法接受吧?还是说,一切美丽的事物都是有毒的?上瘾后,再毒发毁灭。

他的决绝,她的无奈

他以为见到她会怒喝着问。可出奇的,纪北冷静了下来,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讲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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