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呻吟着,浑身的电流流转,又转到了男人身上。
杜航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压下女人的胸口,站直了身体,一双眼睛想是一团阴阴的火焰,直视着女人的表情。
他抓住珊妮两条腿的腿根,将她的臀部往下拉,桃子里挤出来的汁液打湿了他的毛发,他看着那两片外翻的肉片,看着被他扯拉出来的穴肉,突然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
每当他用力的插进去,女人就被顶地往后一退,再次重新被男人坚实的手臂给拉回来。
水声那么清凉,撞击的声音燃烧着两个人的理智。
杜航命令道:“叫我阿航。”
珊妮在潜意识里跟随着他的指令,沙哑的声音吟哦道:“阿航...”
杜航快速的捣弄了十几下,继而又放缓了速度,再道:“说操死我。”
女人应道:“求求你快操死我....啊!”
杜航再不客气,腹部硬得跟铁一样,腰部开始挺动着做高频率的动作。
男人打桩一样,快速又大力的插到里面,捅到了最顶端,两坨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女人的菊花上,里面某处的点被不断的极力刺激,在疯狂的响声和肢体碰撞中,热流冲进了xiǎo_xué,然后又被xiǎo_xué里pēn_shè的液体给融合了。
杜航蓦地压在女人的身上,珊妮用力的搂住他的臂膀,下面抽搐地,液体滴滴答答的从桌面上滴到了地方上。
暖洋洋的余韵里,杜航不愿意起来,他喘着灼热的气息,去亲吻陈珊妮的侧脸和耳垂,而耳朵在听着液体滴答滴答的声音。
等声音的间距逐渐拉长,杜航将半软的ròu_bàng在穴内捣弄了两下,这才徐徐抽了出来,他往下看去,泥浆一样的白色液体从穴口慢慢的往外涌,随着穴口呼吸一样的一开一合,白精往外刘棠的越来越多。
珊妮失神地睁开朦胧的双眼,软软的瘫在桌子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抽离,她的腿吊在空中,于是珊妮往后蹭了蹭,全身都接触到桌面上,一个侧身,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杜航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虚弱无力的躺在那里。
线条柔美的曲线,白皙得像是拨了蛋壳的蛋白,她侧身的蜷缩着,一双腿修长笔直,比例完美。
女体横陈在深系桃木色的桌面上,他很想多欣赏一番。
杜航解着自己的衣扣,将衬衫脱掉,接着裤子往下一掉,金属皮带同木制的地板相撞,最后浅灰色的弹力内裤也落了下来。
男人弯下身,坚实温热的胸口抱住女人的上半身,滑脂入怀,杜航在心里叹慰一声,嘴上道:“别在这里睡,我们洗个澡,去床上。”
珊妮软软的点头。
杜航一只手伸道她的膝盖下面,一只手揽住她的背部,打横将女人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男人的臂膀和胸腹很有力,抱起她也是轻轻松松的。
珊妮不由地想起了另外两个男人。
时间倒朔到两年前,她还住在英国某高端私立医院里。
一日的费用,普通人家想都不要想。
赵恺的钱不像是钱,倒似虚拟货币般只算得上是一串数字。
他从来不担心钱的问题,让珊妮也不用操心这个。
男人的口头禅是,住个院还算那么多,连这点费用都出不起,他还挣个屁的钱。
珊妮跟赵恺在一起很开心,因为赵恺是个神经病。
别人喜欢美女,他反而喜欢珊妮脸上身上带疤的样子,他纵容她宠溺她,什么都为她打算好。
因为除了治疗之外的时间,她也只能待在医院里,渐渐开始无聊起来。
赵恺便体贴地给她安排了很多课程,来教她的私教却是往又老又丑了请,搞的她学起来也兴致缺缺,又因为身体情况时常不稳定,课业也学得断断续续。
珊妮也曾经回想过,她爱不爱赵恺。
答案显而易见,她爱他。
如果一个人,在你最脆弱的时候,以最无私的状态陪伴自己,怎么可能不会爱上呢。
何况,那个时候,她的心缺了一大半,而他的心刚好可以嵌进去。
不知不觉,她的身上也沾染了他的肆无忌惮,张扬肆意。
赵恺常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珊妮便会送上白眼,赵恺笑嘻嘻道:“不信?不信你再往后看。”
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太过轻易得来的爱,她在舍弃的时候....也便能痛快的决断。
赵恺是台州的名人,跟杜家有茂密枝叶般的联系,他还是杜...的好朋友,尽管这种好友的界限非常模糊,非常人能够理解。
如果她一直在他的身边呆下去,某个男人了解实情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赵恺为珊妮专设了一个账户,里面是她的住院费和后期不定的治疗费用,对于普通人来说,身体健健康康的一辈子都不愁。
赵恺对她的要求十分宽松,似乎对她抱有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而这种信任不是珊妮给他的,而是赵恺自愿奉予,他看着她,珊妮就像是他需要宠溺的小宝贝,可以无限宽容的小情人,永远的心灵伴侣。
他不会限制她做任何事情,当然也包括,给她的钱就是给她的,她可以随意使用。
所以她想走,可以钻的空子不要太多。
14.掩盖的怒气
赵恺不可能长期在英国陪着她,他还有工作和事业,还有自己的家族事物。
在赵恺最后一次回国的时候,珊妮将账户上的钱转移到一个木讷的男人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