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于兰没有拒绝,接过去就吃了下去,可是这么点东西怎么填肚子啊,害得我又捉了很多蝗虫,我还看到了一只野兔,可我怎么捉得它住啊,我只能欺负比它更小的小动物。
我拿着指南针一直往西走,于兰不愧是中医世家的,她竟然找到了甘草,嚼着甘草,让我们又有了些精神。
“不对啊。”我看着绵绵的大山和快落山的日头,我昨天可是只走了半天,今天有于兰在,可走得再慢也应该出去了吧?
“怎么啦?”于兰显然也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么长时间应该走出去了。”我沮丧道。
“再走走吧,可能翻过那座山梁就能看到出路了。”于兰给我打气道。
“好吧,也许成功就已经在眼前,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我一下子又充满了信心。
但失望总是伴随着我们,山过去还是山,我怀疑,阳明山有这么大吗,大不了我横穿了过去,从地图上看应该是d市的,我们大不了从d市坐车绕个圈子再回来,可问题是我们明明是朝西走的,应该到不了d市的。
又过了一夜,早时幸好我看到了桅子花,花没有开,都是花蕾,但这已经够了,花淡而无味,却有淡淡的芳香,在这种情形下已经算得上是美食了。
我们走啊走,走啊走,走得手机没了电,又迎来一个黑夜,难道我们是在绕圈子,我有些恐惧起来,这里不会是和百慕大三角差不多的地方吧,可这里从没有飞机失事过,也没人失踪过。
我筋疲力尽地躺在一块平地上,我只想休息,睡觉,吃东西。
“我再不想走了,让我死好了。”于兰叹气道。
“再走走吧,也许过了这山梁就能看到出路了。”我用她的话鼓励她道。
从袋里取出花蕾,对于兰道:“先填肚子吧。”
花蕾在袋中闷着香气更为浓烈了。
“如果我们知道自己的死期,你在临死前想干什么?”于兰突然问道。
我笑道:“这样的话一定要干自己平时不敢干的事。”
“都是些什么事呢?”于兰又问道。
“杀人,把自己最恨的人杀了,放火,把自己最看不过眼的东西烧了,qg,把自己最喜欢的而又得不到的女人qg了。”我大笑。
“如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你又知道必死的话你会干什么?”于兰又奇怪地问道。
我看了看于兰,笑道:“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么样,那我问你我应该怎么办?”于兰郑重其事地问我。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应该怎么办,翻过这重山,我们就可以出去了。”我尽量地让自己回复一点信心
“你还在痴心妄想,我早已没信心了。”被于兰一说我也觉得没信心了。
“好死不如赖活,一定会有人来找我们的,我们坚持住一定能出去的。”我希望奇迹出现。
“两天了,半个人影都没有,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于兰继续无情地打击着我本已脆弱的心。
于兰见我没理她,又说道:“我们来说说自己最喜欢的人吧。”
我脑子立即活络起来,一想起妻,朝霞,可爱的女儿,脸上不觉露出了微笑。
“你说话啊。”于兰催促道。
我的快乐我一定要说出来,憋在心里这么久了却没人分享,我高兴道:“我爸爸很有钱,但对我很严,但他又管不起我,可是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于兰好奇道。
“他先给我钱用,让我大手大脚惯了,然后突然断了我的经济,只给我生活费。”我笑道。
“这招果然很毒,你妥协了?”
“没有,作j犯科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但我会忍,我就是不妥协,跟他耗着,直到我结婚,他才给我钱花,你说我胜利了吗?”
“二世祖,这东西也拿来炫耀,说说你的情人吧。”情人显然是世人最感兴趣的东西。
“好吧,她是个警察,怎么样,够不够酷啊?”
“去死吧你,你不怕惹火烧身啊?”
“她是为了钱才跟我的,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我想着朝霞,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为我担心呢,或者根本不知道我的事。
“为了钱,亏你说得出口,还互相恩爱呢。”于兰不屑道。
“你不懂的,她本来就有些喜欢我,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可能会是个悲剧,可是妙就妙在她最爱的亲人得了n毒症,需要钱,而这个时候,我慷慨解囊,成全了她,让她对我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跟我,而又不要我跟我老婆离婚,你说这样好的情人上哪找去?”
“说这种话还沾沾自喜,她做你情人已经是个悲剧,还亏你说得出口。”
“要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这是我和她的事,只要我们觉得幸福,关别人什么事。”我不悦道。
“人渣。”于兰骂道。
“人渣就人渣了,无所谓。轮到你说了。”我不高兴道。
“好吧,我爸爸是首都中医研究院的院长,很有学识,人却是老古董一个,还不如我爷爷开放,他一定要我嫁给他的一个学生,说他虽然穷,但很有学识,很有前途,本来我是有些喜欢他的,可是我爸爸一,我就越来越讨厌他了,说什么我也是研究院的研究员,我就不信他比我有学识。”
“等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