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医大的学生吗?”她问。
“是。”我们反到不好意思了,摩挲着手,一脸皮笑r不笑。
“你们学习都不错吧?你们学校是不是特别难考?能考上的是不是就能证明自身的价值?”
“我们学校不是特别难考,而是特别特别难考。他,”我指指辛夷,辛夷吃了九个不要钱的雪人,嘴唇都紫了,我心里暗骂他没出息,公家的雪人也不能往死里吃呀?“他考完得了先天性心脏病,不信,你看他嘴唇,明显的缺氧表现。我得了神经衰弱、胃溃疡,花开伤心,花落溅泪。还有一点特别需要考生注意,就是近视眼不招。做手术眼睛一定要好,否则你一不小心就把yd和直肠接到一起去了,影响人家夫妻和谐,家庭幸福。”
“是你们也戴眼镜呀?”
“我们戴眼镜是为了显示我们有学问,并不表示是近视眼,否则病人不信任我们。我们的眼镜是平光镜。不信?辛夷,把眼镜摘下来。”辛夷摘下眼镜,眯着半瞎的九百度近视眼说道:“你穿了一件粉红的衬衫,衬衫上有一支凤凰,凤凰嘴里刁了一朵牡丹花,对不对?”那个女生黯然地走了,后来还是考入了我们学校,成了我们的师妹,现在见了我们老远就绕着走,如避瘟疫。
为了施展美人计,我们可爱的女生集体去学校的公共浴室洗了澡,薄施粉黛,小衣襟短打扮,腋窝喷了香水,头发松松的,眼睛亮晶晶的,出发前遇见我们,嫣然一笑:“怎么样?”
“象女特务。”我们赞道。
第三章:处男
如今,离考试还有三天,套来的重点基本背熟了,女生们还在楼上的自习室发呆,一手翻书,一手清理嘴唇上的死皮,小块的扔掉,大块的放在嘴里嚼。男生啸聚宿舍,开始胡言乱语。
“听说实物考试最难。过去考骨头是用一个黑布袋,白先生伸进一只手,让你也伸近一只手,白先生的手牵你的手摸到一个突起,问你,这是什么骨头的什么部位。”厚朴说。
厚朴刚洗完澡,丘在床铺里搓泥、铰脚趾甲。“嘿,你们发现没有,洗澡之前,你身上搓出来的泥是黑的。洗澡之后,搓出来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