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隐晦地白他。
心想莽夫,乡巴佬,糙汉子。你根本不懂我身为女儿家的一腔羞意!就知道吼我!
李信根本不知道她说的“癸水”是什么,闻蝉靠着墙,全身冰冷,双腿僵得不敢动。她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凑巧,也不知道是她的大幸运,还是大不幸了。但是她却知道,如果李信就这么走了,她也完了。
闻蝉忍着窘迫羞赧,声音更小了,“就是女郎每个月要来的那个。”
李信还是茫然。
闻蝉快要疯了。
她叫道:“就是来了后就长大了,可以成亲可以生孩子的那种!来了会肚子痛,会难受的那种!就是两腿间……”
李信:“等等等等……你别说了!”他涨红了脸,尴尬得不得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闻蝉:“……”
李信:“……”
少年尴尬无比地对望着。
李信已经完全生不起气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