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错”?扬帆远一听不乐意了,“喂,你批判归批判,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呐,尤其不要把个体行为上升到群体,世界上还是好男人多”。
舟遥遥爆笑,“哈哈哈,好男人多?别逗了,什么七年之痒,左手摸右手啦,不都是你们男人创造出来的词儿?甚至有的男人在妻子孕期和小三小四偷情,还一副出轨有理的模样,恬不知耻地说老婆满足不了他的生理*,他找外面的女人纾解有什么错?类似的事,我今年听说了不止一桩,满满的负能量”。
电视台是各路八卦流传的胜地,譬如,哪对明星夫妻签了协议,表面恩爱,私下各玩各的。又譬如,财务室的谁劈腿了字幕组的谁,老婆刚生下孩子云云。
毁三观的事太多了,根本计较不过来,有时候让人觉得这才是生活的真面目。
即使她自己的婚姻不也另有隐情吗?
坦白讲,她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他人?
笑到最后,变为自嘲,舟遥遥情绪低落,她梦想的美好爱情,甜蜜生活,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实现。
扬帆远没察觉出异样,接着她的话说:“好吧,就算你说的有理,和男人出轨的又不是空气,绝大多数是女人没错吧,男人是坏蛋的话,那女人是什么?所以公平些,黑锅不能全甩给男人背,品行不端的人,男女都有!”。
舟遥遥闷闷地回他,“嗯,你说的对”。
扬帆远觉得舟遥遥敷衍,趁机教育她,“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既然结婚了,就要管理自己的言行,尽量不做引人误会的事,特别是一些没必要的社交关系该断就断,一些场所能不去就不去”。
舟遥遥勤学好问,向他请教,“社交关系中哪些是没必要的?哪些场所需要避开走?”
扬帆远轻咳,露出尴尬的神色,“唔,哥哥妹妹那种,又没有血缘关系,称呼太亲热,容易令人产生不好的联想。至于场所,像酒吧夜店club这类乌烟瘴气的地方,最好不要去。总之,瓜田李下要避嫌,明白吗?”
喔——这是拐弯抹角儿提点她呢,舟遥遥皱眉,“我说你一大男人有话直说,绕什么圈子,不就怀疑我今晚开车出去玩了吗?”
扬帆远聪明地选择沉默。
体谅他舟车劳顿,舟遥遥不想吵架,她静静消化了会儿,压下怒气,实话实说,“今天下午我回家去了一趟,你打电话时,我正开车往你们家走。自从上次怀孕期间泡吧,被你和你妈还有我爸妈严肃批评后,我一次还没去过呢,社交也大大减少,我决定在宝宝上学之前,把重心都放在他们身上,包括工作,能减少尽量减少,因为很难兼顾”。
舟遥遥泡吧那次,他虽然替她隐瞒,但母亲还是从司机那里打听到实情,一时气愤,通知了岳父岳母,让他们好好管教女儿,当时场面搞得十分难堪。
为此他感到非常抱歉。
扬家大宅就在前方,车子驶近,大门自动开启。
把车开进车库,扬帆远拔下车钥匙,在舟遥遥下车前,轻轻拉住她,“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舟遥遥别开眼睛不看他,气鼓鼓地说:“是呀,我信誉有问题,引人怀疑很正常!”。
扬帆远蹙眉,“别这样,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好啦,快下车,我还要去看宝宝呢”,舟遥遥拍开他的手,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闻声赶来的家政人员帮他们把行李箱搬回别墅。
扬帆远迈开长腿,紧走几步,追上舟遥遥,契而不舍地抓住舟遥遥抗拒他的手。
抓住推开几次三番后,舟遥遥不再挣脱,随便他吧。
“岳父岳母那里有事吗?”,扬帆远偷觑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舟遥遥气来的快,消的也快,看在他陪小心的份儿上,这次原谅他吧。
“我爸妈没事,是老家的堂姐来了”
“你父亲那边的亲戚?”
“嗯,她想来这边找工作”
舟遥遥眉毛皱成毛毛虫,檬檬姐太固执了,唉。
扬帆远听完,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感到奇怪,说:“找工作有什么难的,你让堂姐来tamp;s报道吧”。
“你们tamp;s是做建筑设计的,我堂姐高中毕业,没读过大学,她去你们那儿上班合适吗?”
“这样啊……”,扬帆远沉吟,“那就做后勤,或者行政方面的工作”
“拉倒吧,你们那儿连前台都是本科学历,行政主管是硕士,我堂姐去了帮你们搞卫生吗?”,舟遥遥自己先摇头否定,“你特殊照顾她,别的员工看在眼中会怎么想,更何况我堂姐自尊心很强,不愿意麻烦别人,先等等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帮她想辙儿”
舟遥遥说得也有道理,扬帆远点头,“好吧,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瞎琢磨!”。
回到房间,扬帆远丢下外套,钻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把自己清理干净,拉上舟遥遥去婴儿房看皮皮和球球。
扬振民正陪孙子孙女玩,看到儿子儿媳进来也就打个招呼了事,注意力仍旧放在宝宝身上。
一般隔代亲,扬帆远切实地感受到父亲对他的关心大幅度地降低。
他蹲下朝在地毯上爬行的球球张开双手。
球球仰头看着他,皱皱眉头,看向爷爷。
扬振民指指儿子,“球球啊,他是你爸爸”。
球球一屁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