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淫叫尾梢,甚至还微微带了些哭音。
“哟真的,瞧那小模样!”“真是惹人怜......”“我刚才都看着呢!薛妹子可一点儿也不算大力,若论大力,哪比得上你们!”“哎你们说他这模样......怕不是......是个处子吧?”“嗨呀,这么美,还是个处子,薛妹妹可真叫人羡慕。”“真乃羡煞我等。”“处子的头一回可是马虎不得!仔细着点啊薛妹妹!小心这回尽兴了,下回就吃不着了!”“哈哈哈哈哈哈!”
薛梓珂闻言惊起,多少回过些神来,她停下动作看去,果然那男子仰着头,面色苍白得厉害,闭着眼只是死咬着下唇,一点声儿也不肯吭,雪白的贝齿倒因了这蛮力忍耐,生生咬破了下唇瓣,丝丝缕缕的红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他好像被薛梓珂操晕了过去。
28.舞伶在众人目光下泄身(h)
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自然是耽搁不得的。薛梓珂捧过他的脸,口对口向他吹了许多气,那男子方才悠悠醒转过来。他微睁着眼见了薛梓珂便是一笑。
薛梓珂不理他,只是皱着眉去扯脱他上衣,果然看见胸膛上有一点颜色淡淡的守宫砂。
“你......”她紧紧皱着眉头,心中滋味复杂,既有埋怨他不早同她说的薄怒,也有对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自责,只是不论如何,在见到他守宫砂的那一刻,她心中漫溢的喜悦是怎样也错认不了的,“你既然是头一遭,便该早点同我说就是,我也不至于......不至于一丝一毫的准备都没有,眼下倒叫你受苦。”
那男子懒懒一笑,虽然面色苍白,却因为那一笑生出几分动人姿态来。他半撑着身子挺起来,双手紧紧揽上薛梓珂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奴家陪小姐,并不觉得苦。”他炙热的气音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处,撩得她心底发痒,“奴家唤作洞庭,小姐可千万别忘了。”
“洞庭......”薛梓珂被蛊惑了一般,跟着他念道。
在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那一刻,她发现男子深插在她体内的怒涨男根又粗大了几分,挤得她有些难受。只是条件反射般又向两旁开了开腿,却被他误解为要离开,于是两腿被他紧紧按住。
“嗯。”他不放手,只是沉沉应了她之前那一句。
清冷的月光映照下,漆黑的檐角向上勾弯,夜色下如鸦雀展翅,直欲飞起。屋上的砖瓦像落了苍茫茫的一片雪,泛出了同月光一般清冷的光彩,那光寂寂地照亮了夜。
细致雕花的门楣显示着此间主人尊贵的地位,沉重朱门虚虚掩着,两列奴仆婢女守立在大门前,低头含胸,目不敢斜视,双手交搭在小腹处。而在其之内,宴会还在彻夜不休地继续着。
在薛梓珂两人的周遭,尽是一片白花花交缠的ròu_tǐ,淫词浪语不绝于耳,至于交欢的面容更是千生百态,却无一例外的皆是满面绯红沉醉。
被插入,被shè_jīng。被紧含,被滋润,众人的情态都足够撩人。
薛梓珂单手环搂住身下男子的后颈,另一边手伸进衣领里,搭在他汗湿的后背上,如鱼在水般地暧昧游走,顺着他因为快乐而显示出完美弧度的肩胛骨,一遍又一遍,她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一寸寸的骨肉。
只是他将她的腰身拥抱得这样紧,饶是薛梓珂几番强自忍耐,竟还是忍不下要将他好好搂住,纵情操弄一回的念头。
这男子将脸埋在她雪白的胸乳处,灼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的胸前,撩得她心内越发痒痒,身下也唧唧有声地出了好些水,打湿了他黑丛遍布的私处。
过了一会,薛梓珂难耐地用白嫩臀肉去磨他的腿根,把他粗长的男根半吐不吐地含在腿间肉穴中,以他的男根为支点,小幅度地绕着他打着圈儿。
好在二人有宽广衣袖与裙衫遮掩,外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两人紧密搂抱着,底下这番风光尚不为人知。
更因为面对面,肉身互相贴紧的缘故,他们二人像是保藏了只有两人知晓的小秘密,不免地越发亲近。
薛梓珂低头吻他发顶,发丝间若有若无的幽香盈满口鼻,她有些心痒难耐,转而去蹭了蹭他的额头,一面闭眼吻着,一面轻声唤道:“洞庭......”
不过是话音刚落,她发现身下男子肩膀细细抖了抖,胸前的呼吸声更粗了几分,那男子缓缓抬头,露出好一张飞红满面的俊脸。
薛梓珂怔愣看住,一时间又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奴家......不碍事的。”洞庭仍旧一边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身,另一边手拉了她不安分的手,引导着她探入底下,拨过裙摆,来到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
洞庭手指动作指引间,示意她去摸他根部。薛梓珂虽然之前一直与他下体交合着,却未曾想过他的男根此时稍一探手便已经这样热烫,反吓得她挣着缩回手。
洞庭察觉到她的反应,于是颇有些好笑地,索性放开她的手。
他抬手紧紧揽住她,继续埋头在她的胸乳间。他似乎是想了片刻,闷闷一声笑,继而柔声宽慰她道:“小姐也......也摸见了。洞庭早已经,早已经准备好了呢。”
心仪的美人求欢,薛梓珂岂有不从之理。她唇角一勾,笑着埋下头,去寻他柔软的唇瓣,寻到了便是深深一吻。他香舌灵活,缠绕刺挑这样的招式,薛梓珂教了一遍他就会了,片刻后都已经几乎都不在话下。
香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