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甘草揽在怀里,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甘草想推阻,终究没有拒绝,她还有求於他,两人只得这样奇怪的相处,现在这副样子,就算说自己是良家妇女,又有谁信呢她自己都不信。
花飞飞看著她隐忍的神色,也没有兴味的住了手。
“你为什麽要委屈自己做那些事我看你其实,似乎有些勉强”
甘草心里无边的苦闷,忽然想跟他说实话来。至少世间有一个人可以听她倾诉,不用防备,也不用在乎他这个声名狼藉的浪子怎麽看待她:“我曾经被一个人害的失了贞,又因为此人的关系,失了孩子,你说,我该不该查出来这个人,然後手刃他报仇祭奠我这无端的苦难”
花飞飞听著她平静的声音,看著她因为提到报仇而发出异色的眸子,神色微动,“你打算怎麽做”
甘草平静的语调却含著不一般的坚定:“我要一家一家的查起,就先从你说的武林盟主家开始好了。”
她用树枝拨弄著火堆,眼睛里被火光映照的闪亮,“何况那里正道第一家,必定不拘来者,广受门徒,想必不会太苛责高矮胖瘦,消息来源必定也会充实许多。武林盟主的功夫果真那麽厉害的话,我学来报仇也会添了几分胜算,我需要武林世家的教导,学习一门上好的内功,才能和恶人抗衡。”
花飞飞沈默的看著她,只看见她小嘴一张一翕,几乎什麽内容也没有听的进去,那天晚上那种浓浓的怜惜又回来了,她显得那麽的不同,真不知碰上她是他的幸运,还是劫数他是如此的想要多了解她一些,保护她一些,他都觉得他不像自己了,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的cǎi_huā浪子。
他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她柔弱又多舛,心生了怜悯而已。
10鲜币84.野宿微h
在他无数次的邂逅和cǎi_huā中,也有女子在欲海中失了心,看著他俊美的容颜,要求他带她走,但是他花飞飞是谁自然是一个尽职尽责的cǎi_huā贼,如同冷眼欣赏飞蛾挣扎的蜘蛛,他带给她们快乐,欣赏她们的抵抗,堕落或荡,却绝不会动心。
花飞飞看著她展露的坚韧和她瘦削的肩,感受到她无边的寂寥,仿佛要溶入到这落落夜色中去了,他忍不住说点什麽,要把她拉回来。
他几口吃完兔,意犹未尽的抹抹嘴上的油,不提防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如你跟著我,什麽过去什麽仇恨统统不管,以後每天给我三餐做做好吃的饭菜,我带著你找一个山沟,就我们俩,逍遥过活你瞧,我是天下唾弃的贼,你是没人要的弃妇,咱俩凑在一起,做对贱夫妻,再合适不过了”
说完,自己都愣了一愣,不知自己是信口说出,还是发自内心。
不,他一定是风餐露宿,太久没吃过这麽好吃的野餐的缘故,所以想寻个免费的好厨娘
甘草烤兔的手抖了抖,那话中的忘却相谐之意,多麽像她的天赐啊,她的天赐,应该已经在上京的路上了吧她垂著一双晶莹的眼睛,默默想著心事,没有开口。
花飞飞哈哈大笑道:“看把你吓得,我还不愿意呐,让我抛却那麽多紫嫣红,却单恋一枝花,怎麽可能这是多麽赔本的买卖啊”
甘草想著心事,依然不理会他,花飞飞实在不愿看她想心事和陷入回忆的样子,因为那想象中一定没有他的存在,他一把把她按在地上,还没烤好的兔掉落在火堆里,溅起一阵腾起的火花。
“入夜了,小甘草,该是你兑现交易的时候了呢”
甘草软软的脯全被他结实的抵著,脸上一片绯红,她尽量配合著他的轻薄,任他贪婪的趴在她身上吸取她诱人的香气。她笨拙的凑在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脖子,然後小手探入他的衣摆,握住了他的欲,他的那活儿迅速在她手中充满变大。
花飞飞舒服的呻吟一声,叹息她的自觉,忍不住伸展了身子,想要自由的享受那快感和服务。
他高大的膛压著甘草小巧的身子,甘草几乎只到他肩膀,她凑到他前,分开他的衣襟,舔著他的两颗小莓果,两个小粒很快挺立起来。
甘草一面轻轻的啜吸他的小莓果,一面攥紧他的男不停地套弄,时不时还用小齿轻轻的在小果上轻啃.
“啊”
花飞飞下体被她抓著动作,前又被她小动物般无章法的啃咬弄得一时舒服一时不舒服,一忽儿麻痒一忽儿疼痛,饶是有些生硬,他还是因为看到她卖力的讨好还是越来越坚挺。
他埋头在她黑云般的秀发中,深深嗅著那幽幽的发香,他越来越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甘草压在身下,雨点般的吻就落在甘草的脸上前,把她的衣衫扯的凌乱,露出玉雪的脯和线,然後膜拜般顺著她起伏的沟一点点舔舐,留下晶莹的痕迹,靡而热情。
甘草被他突然压上来才发觉跟男人如此近距离的亲密是这样危险,又被他极为强势的亲热,他坚硬的凶器就正牢牢抵著她的双腿中间一拱一拱,那意图实在太明显,她吓得一下子停住,花容失色。
“不要──”
花飞飞咽了口口水,即使是她受惊吓的声音和样子也让他想暴的不顾意愿强要她,他轻轻歪过视线,声音因隐忍而暗哑,在她耳边恼怒的抱怨,“不想我强了你,就快些帮我弄出来否则──”
甘草被他“否则”一吓,赶紧加快了手势,大幅度的撸动著他,可是他那玩意正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