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甘草写成一个“dàng_fù的贞chù_nǚ的内心”

当然,chù_nǚ的内心也还算不上,以後慢慢的甘草会变得开放一些,主动一些,顺水推舟一些。不过起码不是一个主动招惹男人,勾三搭四的人,我本极度闷骚,不喜欢写主动的女人,所以为了h,甘草的劫难就多了点,大家多多包涵。

男生的种马文里不都是男主一直拒绝,结果还被女人们一个个飞扑上来献身吗,我就非要写女主一直被动,结果男人们老扑向她hoho我是女权主义的化身`````

58.家仇

这场激烈的欢爱,让甘草又累又乏,沈沈的睡了大半天。

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大半夜,冷月中天,寒夜无边。

那少年在她旁边睡得正熟,她低头看见口的青紫,眼里都是她受辱时那不堪的一幕幕,心里一痛,手缓缓抓起石枕,恨不得他血溅当场

只见那乞丐少年几乎睡在石床外侧,那小床本来就不足两人同卧,他似乎怕挤到她,又似乎怕她嫌脏,只尽量的睡在床侧,几乎就要掉下去。

甘草看著他睡颜中那脏污的面孔,更是心生厌恶,眼看就要狠狠拍下石枕,只听少年痛苦的捂著脯,口露出一角白帕,他似乎护著什麽重要的东西,咬牙切齿梦呓道,“我要报仇报仇”

甘草正奇怪,凑过去想要听个仔细,那少年又嘟哝一声,“媳妇儿,等我攒了钱,给你买新棉衣”

说罢,他翻个身,扑通一声掉下了地,却未曾醒转。

甘草心里一酸,那块石枕却无论如何砸不下去。她该怪他只一眼就把她完完全全当作了媳妇儿了吗

她心中叹息,悄悄下了床,趁著四下无人,溜了出去。

那日来的时候是昏迷的,对四周的地形并不熟悉,这趁著夜色,她也瞧不清楚该走哪边,只能靠著模糊的直觉往一个方向不停的走。

直到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像是有水流经过。

甘草知道错了路,就要转身往反向离开,却愣了一下,那水流的声音像是从她心头流过,敲打著她的心房,在不停的问她,“你难不难过你後不後悔你窝不窝囊”

有一瞬间,她感到心里空灵至极,似乎有所感,突然留下一颗清冷的泪滴。

她怔了怔,迈脚往水声循去,想要籍那冰冷的河水,彻底埋没自己的秽骨。

忽听背後响起突兀的声音,正是那少年还变声期的沙哑声音,扰了她的宁静,“媳妇儿,你要干什麽”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可是却让她一惊,如梦初醒,有一瞬间的感激。

甘草看著那滴泪落入尘土悄无声息,良久,默默答道,“我身子脏了,不习惯,白日里人多不便,所以来河边擦个身。”

少年却不回去,道,“我陪你。”

甘草有些气恼,又有些不自在,“我擦澡,不习惯旁人看”

少年疑惑道,“我并不是旁人啊”

甘草无奈,“那你转过身去罢──”

那少年果然听话,看著她无奈的面孔,心里一喜,转过了身子。

只听见女子撩起清脆的水声,一点点用布条擦拭棉衣半松掩著的身子。

那清脆的叮咚水声像是撩拨心弦,让他分外清醒,原本的睡意全都不见,舔了舔干裂的唇,不知为何越来越口渴。

甘草擦拭了一会,听见少年的喘息声和口水声在静谧中尤其响亮,心里有些惴惴的,生怕他过来又要强她,於是有话无话的开始跟他问道,“你梦中说要报仇,是什麽仇来”

少年半晌无语,再开口时,语气已带了伤感,“二十多年前,家母丁氏凤君本是天都鸳鸢馆的一名清倌,名噪一时,天山王倾慕其美色求为妾室,然而那清倌人却独独看上了一名落拓学子孙墨举後来那学子中了状元,名噪一时,果然八抬大轿将她娶作正室,传为佳话。那天山王求之不得,怀恨在心,先帝为了安抚他,又怜惜我父亲人才,便把父亲远调定柔西边云州任府台。本以为此事能够善了”

他停顿了片刻,突然声音有些哽塞沧桑,“天山王睚眦必报,他恨娘亲的忤逆,迁怒我父,待先皇驾鹤,便污蔑我的父亲造反,十年前,把我家查抄。”

他的十指骨节在夜里捏的咯咯作响,“当年我不足四岁,别的事印象全无,只亲眼看著父亲被他毒死那一幕,却是後来才明白过来,他还想当场染指娘亲,娘亲娘亲就投柱自尽了”

他说著,咬牙切齿,竟然泫然欲泣。

甘草犹犹豫豫问道,“天山王莫不是当今皇叔”

那少年“哼”了一声。

甘草听的怜悯心大起,把布条在水中搓洗,温柔问道,“为何不上京告御状呢”

少年忿忿道,“当今天下,小皇帝调令不灵,天山王横行无忌,即便告上了京又如何”

甘草又问,“五岁前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少年眸光闪动,“我对於上一代的恩怨并无记忆,只是我记事起,怀中就一直有一方绢帕,上面血书写著这一帘往事。”

甘草悠悠叹了一声,果然,这苍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她心里对那少年的憎恶竟去了大半。

她一向秉信,恶有尽,善无终。

甘草掩好衣服,走到他身边,拿手轻轻抚弄他的後背,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59.迎合1微h

甘草很苦恼,她想走却不能离开,自那夜後,那少年也不知为防著她逃走还是怕她想不开,时常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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