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海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口,“昨晚……”
“没事。”沈略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打断他的话,一点也不愿回忆才渡过的那夜,回忆那只恶劣的qín_shòu。似乎这样便可以抹煞那个不该发生的错误。
然而,是她太自信,还是那男人太能耐,抑或是命运太巧合?
相遇,无可避!
------题外话------
还是木有人冒泡吗?泪奔~t—t,(某池再也假装蛋腚不了啦~)
孩纸们,春天来了有木有?该出来活动活动了有木有?按个爪印也行哟gt;_lt;
好吧,鸟悄儿的我走了,正如我蔫巴的来=
=
005 谎言撞破
周末那场生日会沈略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一手扶着金属扶手,另一手提着早上走之前父亲偷偷塞给她的水果,公交车晃晃荡荡,一个急刹车,堵在了距学校百来米的路口。
在路上耗时本就比平常要多,几个学生看看手表,开始嚎叫,探听到前面堵车是因为发生了交通纠纷后,哀求着司机开车门提前让他们下车。
沈略心里也有些急,她站在前门的位置,透过宽阔明亮的挡风玻璃很清楚地看见了事故发生的过程。一辆彪悍的黑色路虎因为超车,把一辆出租的车尾灯给撞坏了,路虎很有风度地靠边停下,出租车司机却不依不饶地挡在路中,叫嚷着要保留证据。交警迟迟未来,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解决。
五月的天气多变,今天突然比昨天升了将近10度,烦躁夹杂着炎热,车里还有一堆兔崽子们叫嚣着,吵得人头疼,公交司机揉揉脑袋,终于决定放行,“啪”地打开车门,闷道:“下去吧,愿意下去的都下去吧。”
还没说完,学生们便蜂拥而下,穿着整齐划一的校服,像抢食的doggie朝着学校的方向开始狂奔。
“喂!走人行道!注意安全!”司机苦着脸,善意地大声提醒。
沈略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步上红黄相间的方格子小路,她手上的东西里还有好几本周末复习时带回家的资料,走得也比较慢。心里计算着时间,如果不回寝室的话,应该还算充裕。
路虎车里,副驾驶上的男人一脸烦躁,吼道:“二小子,你他妈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吗!”
“呃,”孟子骁一脸黑线,靠,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绰号了,在他割地赔款的讨好下,唐颂已经很久没有叫过这名字了,估摸着他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于是赶紧拨了个号,打通后把手机冷冷地撂给纠缠在那里的出租车司机。
出租司机纳闷着抖手接过,然后立即颜色大变,额上汗水流淌,片刻后,点头哈腰地冲车里的人道:“孟少,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见怪哈,别见怪哈。”
“刚才的支票够不够?”孟子骁挑挑眉,懒得再跟他啰嗦。
“够了够了。”他哪敢再要价呀。被撞后自认倒霉地一瞥,发现对方开着的居然是路虎,本以为能趁交警没来,大敲一笔,谁知道惹上不该惹的人物。现在手上的支票简直像烫手山芋似的,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出租司机话音未落,路虎便嗖的一声飚了出去。
“靠!我说了别叫我那个!”孟子骁打着方向盘,瞪了下闭眼假寐的唐颂,自己绝口不提那个让他小时候颜面尽失的绰号。
“哪个?二小子吗?”唐颂懒懒地睁开眼,故意似的问道。孟子骁的名字倒过来便是骁子,小子,排行老二,二小子,有时候外号演变得让人啼笑皆非,却让当事人怒火冲天。
孟子骁咬咬牙,他俩都是家里的老二,凭什么这难听的绰号就跟上他了?如果不是开车,他早一拳挥过去了,这是男人自尊心的问题,即使打不过也要出口恶气。正准备先口头报复几句,却看见唐颂眼一眯,死死地盯着窗外。
“阿颂,怎么了?”他先搁下在腹中回转百遍的言语攻击,惊奇地看着唐颂的反常。
唐颂收回视线,冲窗外抬抬下巴:“这些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孟子骁瞅了眼那藏青色的校服,抚着下颌沉吟片刻,才道:“应该是瑞德高中吧,离这儿最近的貌似只有瑞高。”末了,诡笑着问他:“怎么?对这些小丫头突然感兴趣了?”
唐颂懒得搭理他,重新闭上眼睛,眉心却越拧越紧,瑞高是吗?该死的丫头,不是说她已经没上学了吗?
他越这样,孟子骁就越好奇,不住地扭头,笑得一脸yd,“说说嘛……”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唐颂的脸越来越臭,孟子骁却继续苍蝇似的扰着他的耳朵,显然属于那种“八到挂也要八卦”的人,迫不得已,唐颂使出杀手锏,冷道:“还是你嫌‘二小子’太幼稚,想换成‘八婆’?”
孟子骁果然乖乖闭嘴,脚底又是一踩,车开得越发卖力了。
唐颂又回头扫了眼那个吃力提着东西的少女,拢着眉重新开始小憩。
沈略完全不知道她那天晚上抛出的一系列应付性的谎言,早早就被撞破了,惹出的麻烦,是她决计无力亦不愿承担的。
好不容易到校门口,她停下来喘了会儿气,短短百来米距离,累出一头汗,手心两道红痕像被刀片不小心划到一样,触目惊心,火辣辣得痛。
“咳咳,”清爽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很特意的咳嗽,显然想引起前面人的注意。
沈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