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卫青挥手告别後,我回到宴席上,韩鄢看见我,冲我笑得灿烂无比,把我给笑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不会发现了吧,即使发现了会有他这种反应?让我放松警惕麻痹我?我纳闷。
“怎麽去了那麽久?”彻问我。
“出了点状况,呵呵。”接著把巴黎与张蹇的趣事告诉了彻,惹得他大笑不止。
等结束了这冗长的一天,我已经累的不行,倒头就睡也没问巴黎最後有没有把张蹇怎麽样。
第二天起来就去看望父亲,住在宫中那麽长时间,想必一定挂念阿娇了。堂邑侯陈午也算是一表人才,满腹经纶,可惜与馆陶公主并不懂他,夫妻感情也是淡如水,好在我这个女儿倒是可以经常跟他解闷。比起哥哥陈季须,父亲更是疼爱我,常拉著我下围棋,教我画画写字,倾囊相授。
看望过父亲後,没想到张蹇与韩鄢造访堂邑侯府,当看到张蹇的熊猫眼,我笑地直不起腰,太夸张吧,我转向巴黎,问道,“巴黎,你没受伤吧?”巴黎红著脸支支吾吾不语。
“张大哥,你跟巴黎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今天是特地来看巴黎的?”我调侃他。
“我是来消除误会的。”
“那我们都先出去,让你们好好地谈。”说完拉著韩鄢跑到後院。马上甩开他的手,质问道,“花蝴蝶,你今天来我家所为何事?”黄鼠狼给j拜年没安好心。
韩鄢嬉皮笑脸地搂著我的腰,“因为想念阿娇了呀。”
“竟敢对我举止放浪,你到底有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你以为向太子告状,他就会对我怎麽样?昨天那个人是你吧?你身上的味道与别人身上的脂粉味不同,你身上有花香。” 低沈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哄著,湿热的舌尖轻舔著小巧的耳坠,他先慢慢舔过敏感的耳窝,用牙齿轻轻啮咬著,再张口吸吮著白嫩的耳坠,他的碰触让身体传来阵阵酥麻,我当场红了脸,却动弹不得,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著羊脂般的嫩颊,麽指描绘我的唇型,“到底你哪里比较诱人,使得太子迷恋动情?”
他的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还没等张开嘴尖叫,韩鄢迅速堵住我的嘴,将我的声音吻入嘴里,灵活的舌尖轻易探入小嘴,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诱人丁香,不让我反应,霸道地吸吮翻搅我的香甜。唔……反抗不得,身体不受控制,竟然不由